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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术,一心考中举人进户部接他爹的班;席东虽然没什么大志向,但他家有爵位可以继承。
仿佛只有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往哪里走!
年少时幻想过的一酒一剑走天涯,如今想来,却是不切实际的幻影。
陆川听到了苏幕的话,但他没办法回答。
他虽一心科举,可心里却不知科举有何意义,难道就为了当官吗?
读书科举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配得上宁哥儿。
可当官之后又如何?
他没想过,也不敢想,他怕一旦深思下去,连努力读书这个想法都会被动摇。
苏幕独自饮了一壶酒,抬眼看厢房内发酒疯的发酒疯,呆傻的呆傻,还有一个直接趴下了,便踉跄着走出厢房,让下人来送各自的主子回家。
谢宁在家悠闲地看着新出的游记,昨儿刚定了新一期的稿件,没有什么事情的他难得闲了下来。
现在看报纸看稿件,对谢宁来说已经不是娱乐了,每次看他都会以审视的目光去审查哪里还有不足。所以在难得的空闲时间,他是不会再翻看任何有关报纸的内容。
有了《珍娘传》和《修仙传》这两本珠玉在前,如今世面上的话本小说,已经入不了谢宁的眼了,只能看些没见识过的游记。
陆川中午时便让人回来告知,他晚上不回来用膳,要和同窗朋友在酒楼相聚。
谢宁在卧在软榻上正看得兴起,外面传来了细碎的声音,凝神一听,发现是陆川回来了。
谢宁便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出门看陆川是什么情况。
陈青石把醉醺醺的陆川交给刘嬷嬷,刘嬷嬷年纪大,没有那么多忌讳。
刘嬷嬷说:“哎哟,姑爷怎么喝得这么醉?”
陈青石挠挠头,尴尬地说:“我也不知道,进去的时候,大爷和他那些朋友都喝醉了。”
刘嬷嬷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她只是个下人,不好多管主家的事儿。
陈青石见刘嬷嬷没有其他吩咐,便转身离去了,他一介男子,不好进正院里。
谢宁出来时院子里只有陆川和刘嬷嬷两人,其他丫鬟哥儿不敢上前。谢宁从小习武力气大,从刘嬷嬷手里接过陆川,轻轻松松就把人扶进了卧房。
厨房里随时烧着热水,通过管道流到卧房旁边的洗漱室,谢宁去拧了一块帕子,给陆川擦拭酒气。
谢宁没照顾过人,动作有些笨拙,下手不知轻重,给陆川擦脸时把人弄醒了。
陆川一把抓住谢宁的手,声音有些含糊,无奈笑道:“宁哥儿这是要把夫君的脸皮擦下来吗?”
谢宁这才发现,陆川脸上的红潮不全是酒气,还是被他擦红的。
谢宁顿时尴尬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挣开陆川的手,把帕子扔到他脸上,故作骄纵道:“既然醒了,就自己起来清洁吧!”
宁哥儿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陆川薅下帕子,眨了一下眼睛,眼里还泛着雾气,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谢宁,也不说话。
最后看得谢宁不好意思了,又夺过陆川手里的帕子,到洗漱室洗干净,重新给他擦拭,这次力道轻了许多。
轻柔的力道弄得陆川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醉眼朦胧中握住谢宁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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