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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川不喜欢喝姜汤,但他还是拧着鼻子一口闷了,现在他时间紧迫,可不能随便生病了。
永宁侯自从不用上朝后,每天都睡到自然醒,陆川出门时夫妻俩还没起床,他便没有去请安。
他在国子监也有一段时间了,听那些同窗闲聊,知道大户人家里,作为儿孙,早晨出门读书前可是要向长辈请安的。
当然,这只是小部分情况,更多的是长辈心疼儿孙,免了他们的请安。
今日的路难走了些,有一半路程,路上满是积雪,看来昨晚下的雪不小。
陆川把车窗打开一道缝,外面白雪皑皑、狂风大作,官府招收的人手正在往路边铲雪,好让京中百姓可以通行。
铲雪的人只清除出来一半的道路,幸好永宁侯府到国子监的距离比陆家近些,虽然在路上耽误了些时间,好歹是在上课前赶到了学舍。
陆川是踩着点到学舍的,没想到学舍内的桌子有一半都空了。
连苏幕和刘扬都没到。
陆川本来还想问一下唐政,这时上课钟声响起,大家都不敢说话,静等着钟博士的到来。
不料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见着钟博士的人影,在他们忍不住小声议论时,学舍来了人,是平时管理他们班的助教。
“大雪封路,钟博士被堵在了路上,在他来之前,各位学子可自行看书。”
助教留下这一句,便走了。看样子还要去其他班传话。
助教一走,大家就开始轻松地聊天。
陆川对唐政和席东说:“苏兄和刘兄也是被堵路上了?”
唐政说:“敏言家离国子监稍远,确实是被堵路上了;慎之是病了,今日请假在家休息。”
敏言是刘扬的字,慎之是苏幕的字。
唐政与他们比较熟悉,一般都喊对方的字。陆川与他们虽然已经是朋友了,但到底没有那么熟悉,还是以姓相称。
陆川问:“苏兄怎么了?”
这次唐政没有回答,像是什么难言之事。
倒是席东在旁边憋笑了半天,开口道:“昨晚不是下大雪了嘛,慎之想效仿前人体验一番独钓寒江雪,还想邀我们一起,幸好没答应他这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然我们也得跟着一起请假了。”
席东还是给苏幕留了点面子,用了不成熟这个词。
陆川震惊:“苏兄这是什么品级的脑残?大雪天干出这种事,不生病才怪了。”
唐政不解:“脑残?什么是脑残?”
陆川尴尬,不知作何解释,最后只能说:“就是形容一些不走寻常路的人。”
席东哈哈大笑:“我看是指犯傻的人吧。”
唐政这才反应过来,他一个大学士之子,一向端正,虽不爱读书,但也很少接触到这些。
陆川疑惑道:“苏兄这是怎么突然想到要独钓寒江雪的?”
席东说:“昨天国子监里不是有一堆人要去找不息先生麻烦吗,慎之又特别喜欢不息先生,生怕那些人找到不息先生。幸好圣上下旨不准任何人再探寻。”
陆川:“这跟他独钓寒江雪有什么关系?”
席东:“他高兴啊!好久之前就想体验一番了,恰好昨晚下了雪,湖上薄薄的一层雪,兴奋之下,就干出这傻事来了!”
唐政苦笑:“我家离他家特别近,只隔了一道墙,还想拉我一起。”
陆川扶额失笑,他算是服了这个苏幕了,真有种傻大个的样子。
三人调笑过后,唐政突然认真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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