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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未尝不可。

当然，无论再相似，也不是他真正的咒力，泷泽曜无法产生咒力。

今夜月色朦胧，星辰格外昏暗。窗外，辅佐监督将车停靠在路灯旁，一边等待一边昏昏欲睡。

五条悟继续注视泷泽曜，眼睛眨呀眨，没有说话。泷泽曜没有挨住他的眼神，不自觉垂下眼帘避开他的视线。

“如果真的需要帮助的话，我会告诉悟先生的。不过我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失忆前提前做了安排。”

泷泽曜并不是没有任何把握便敢实行这样极端的计划。他计算过其中的成功率，收到了来自过去的支持。

从失忆到现在，泷泽曜的情绪在重重冲击下逐渐激荡，在收到假身份资料时到达顶峰。

一开始，他只以为过去的自己对他的撩拨源于本性的恶趣味，再加上展现谋略和预判来让他信任自己并按照未知的计划行事。

但如今泷泽曜发现没有那么简单。在禅院家做客时，他与禅院直哉进行过一场战斗，实验的同时发泄自身的郁气。

激烈的情绪一朝释放，一张一弛间情绪激荡，异能力与咒力的融合更加顺滑。

那时的他正在实验两种力量的配比，主要目的还是用咒力包裹异能力，让前者在不干扰后者效果的同时为后者遮掩，使后者不被世界排斥。

异能力与咒力在激荡的情绪下紧密融合，让泷泽曜察觉到诅咒的活化。解决方法也随之而出，情绪给了他提示。

离开禅院家，泷泽曜再三思考才定下这个计划，主要在于条件的成熟。

激烈的情绪对他来说很难得，过去的自己特意打造这样的局面给出契机，可不能因他的犹豫失败。

至于细微的失控，那是侵蚀诅咒的副作用。再怎样温和的诅咒都由咒力构成，满含负面情绪。与它深度接触免不了受到反向影响。

这份隐晦的影响在没有察觉时是潜在的危机，有所察觉后便造成不了太大的后果。

虽然自觉不需要帮助，泷泽曜还是为五条悟的关心感到高兴。

“悟先生这么关心我，我感到很开心！”他眉眼弯弯，语气欣然。

五条悟神情逐渐凝重，看着泷泽曜欣悦的模样，凝眉沉思。

这种极端的情绪，这真的没问题吗并不是说泷泽曜的喜悦不该出现，只是搭配他如今的状态稍显奇怪。

在五条悟的六眼中，泷泽曜身上诅咒的咒力正在收敛，自身的咒力在扩散。这说明泷泽曜仍处于极端负面的情绪，但他脸上的欣然也不似作假。

两种对立的情绪并存，但是互相之间并不干扰，泷泽曜的理智坚定的有点可怕了。

最终，五条悟还是决定相信泷泽曜，毕竟他不是那种幼稚莽撞的孩子。泷泽曜思维成熟，对自身的状态更加了解，能够分清自己是否真正需要帮助。

不过五条悟也决定这段时间多来看顾泷泽曜，以免他意外失手却没人提醒。

既然已经做下决定，他不再继续纠结，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五条悟打了个响指，突然转变话题。

“决定了，等解决完诅咒的问题，曜就去上小学吧！”

今天白天去看伏黑惠，正好遇见他们姐弟放学。五条悟发现盲点，泷泽曜正好也是上学的年龄。小孩子应该做小孩子该做的事情，比如上学。

“诶上小学！”泷泽曜惊讶。

“是的，上小学。”五条悟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