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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流却像是还没明白状况,温声道:“诸位仁兄,可否借过一下?”
金鳞帮为首那人闻言邪笑一声,将他散列零落的五官拉扯得更狰狞了些。
他勒马将位置挪开,手下人一一效仿,为他们让出中间一条小道。
就在二人将要经过之时,那人却手一伸,横在了任雪流身前。
“借过可以,却不能白过。”
说着,他竟是狎昵地抬手,欲摸任雪流的脸。
但一只银袋子恰时砸过来,狠狠地打偏了他的手。
听那沉甸甸的声响,便可知里头不是小数目。
也正因如此,那人痛叫一声,捂着手腕惊疑不定地看向江阙。
“够了吗?”江阙冷冷道。
“你!”
匪徒头子彻底被激怒了,抽出腰间的苗刀,直直向他砍去。
江阙右手拔出长剑格挡,转头对任雪流道:“你先走。”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新愈的伤口正崩裂开,血又渗透了纱布和衣袖。
好在他惯于穿深色衣裳,才不至于教任雪流看出。
心里烦躁得很。
若是平日里遇见这群废物,他只消一招便可让他们全部倒地。
可任雪流就在身侧,他却为之掣肘,不敢使出那套标志性的左手快剑了。
整个江湖厌憎他的人只多不少。
唯独对这个奇怪地闯进他生活里的人,这个仿佛是上天赐给他的「逍遥仙子」的人,江阙不希望他知道自己是那个劣迹斑斑的魔教少主,不希望他也同其他人一样。
任雪流自然没有走。
且不论他内心是何想法,金鳞帮的匪徒已对他们两人形成合围之势,眼下是插翅也难逃了。
看来这些人谋财不够,还要害命。
他将玉笛在手中挽了个花,翻身下马,也与敌人缠斗起来。
江阙初次的判断不错,这果真不是一支普通的笛子。即便与利刃相击,亦不逊色分毫。
他的武功不赖,独自应对着几个喽啰,尚有闲心将匪徒头子就要落在江阙胳膊上的一刀拦住。
“小心。”任雪流道。
江阙看了他一眼,左手虚握了一下,终究是没放出袖中的短剑。
他的右手剑实在使得蹩脚,新伤旧伤接连作痛,几个回合下来,仿佛手腕又断了一次。
虽然凭借轻功勉强能与之抗衡,但双拳难敌四手,再这样和金鳞帮的人耗下去,只怕凶多吉少。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却突然被任雪流长臂一揽,搂进怀中。
下一瞬,一枚毒镖便从他身侧擦过。
鼻尖触及的衣襟带着皂角粉的馨香,江阙忙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别处。
这一眼却让他眸光一亮,急急凑到任雪流耳边,吐出几个字。
匪徒可由不得他们私语,下一枚毒镖很快又掷了过来。
江阙脚步挪动,轻巧地躲过暗器。
他长剑一挥,没有刺向来人,倒割破了道旁一片坠着形如灯笼的果实的杂草。
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阵爆响,果实炸开浓烈的烟气,金鳞帮众人只是吸了一口,便接二连三被呛得咳嗽起来。
待他们终于喘过气,两只待宰羔羊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二人骑着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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