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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不停用被子擦着眼泪。

“你出去，谁让你来的。”

他无法克制嗓音里的颤抖，他总在用自认为的坚定语气威胁，实际上没有任何杀伤力，得到的是一个宽阔炙热的拥抱，还带着室外清冷的凉意。

江衍洲跟他说：“要不要紧？”

现在将近夜里十点，本来他是该走的，但乔绵吃过饭后说很累要睡觉，这两天Omega总是没什么精神，他猜测可能生病了就去药店买了药以备不时之需，但忘了发情期这回事。

“家里还有没有抑制剂？”

乔绵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屁股都是湿哒哒的，光溜溜被抱着的时候难免蹭到对方身上。

“是不是冷？”江衍洲又问他。

乔绵缩头乌龟一样要躲回被子里，但失败了，“没有，你……别碰我。”

屋子里没有暖气，他平常睡觉都是蜷着的，暴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江衍洲从后面将他抱住，顺势分开了他两条腿。

乔绵实在没什么力气，腿根发软，阴茎被人握在手心里他更是一点反抗不了。

很无赖，江衍洲总欺负他。

“我帮你。”江衍洲说。

乔绵闭着眼靠在他怀里，睫毛湿漉漉的，自暴自弃地说：“你帮不了我。”

他猜测自己应该是因为怀孕信息素失衡引起的情热，一般来说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就够了，但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这种东西，他甚至不知道被一个Alpha安抚是什么滋味。

有时候确实也觉得自己很可悲，明明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但就是偏偏把路越走越窄。

他也老是给自己找借口，就比如肚子里的孩子是江衍洲的，找别的Alpha也无济于事，信息素的驱使仍旧是他作为Omega的本能，他现在只想被抱着，被哄着。

接吻是乔绵主动的，他背靠在江衍洲怀里，转过脸去讨了个吻。

是个很深很缠绵的吻，极尽爱抚，柔软的唇舌被吮吸，每一次的舔舐都让他颤栗。

江衍洲的动作还算克制，手指从阴茎摸到乔绵泛滥的穴口，指腹在周围的褶皱摩挲，最后就着黏腻的体液插进去。

伴随着水声，乔绵拉长了呻吟，唇瓣分离，喘得很急，这跟自己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江衍洲的手指比他粗很多，速度也比他快。

腺体又热又涨，肚子也开始闷闷得痛，乔绵吓得眼泪直掉，哭喊着：“轻一点，你别弄了，呜……”

“疼吗？”江衍洲从后面舔他的耳垂，湿热的唇最后摩擦着他后颈鼓胀的腺体，一开始也只是舔，到后来就用牙咬，手里的动作不停，乔绵叫的也越来越大声。

“啊……”

腺体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叼在嘴里，高潮很快的，但乔绵没多会儿又硬了，后穴也更湿，江衍洲的手指都被浇透了。

乔绵臊得浑身发抖，身子烫得不行，锁骨凹陷处越来越深，他觉得既丢脸又恶心。

“别碰我……”

“怎么了？”江衍洲看不到他的泪，但能从乔绵颤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不安，他的手从乔绵的左手手背上穿过，十指相扣地搭在Omega的小腹上，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肚子软绵绵的，像是能够感受到心跳，江衍洲替他揉了揉。

“别怕。”

“做什么？”乔绵反应很大，想甩开他，肚子里的宝宝是秘密，他不要被江衍洲知道。

“不难受了。”江衍洲哄小孩儿似的亲他耳朵，边亲边说：“不难受了。”

“很恶心。”乔绵说。

江衍洲抱着他的双手僵硬了好几秒，接着搂得更紧了，让乔绵死死贴着自己的胸腔。

“对不起。”江衍洲说：“绵绵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