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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个团伙里汇集的是多个心术不正、却有技艺的偏门人士,有专门调配各种迷魂药的皮门陈老七,专门负责去各地村庄踩点、物色‘货物’的老荣,专负责销售线路的挂门王顺……章月荣负责的这条线上,有大量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只是想外出务工赚钱,却被他们拐卖,被摘除器官、卖到缅区当黑劳工,简直如坠地狱。”

“而沈孝花师从父母,祖祖辈辈都是老渣,绝活正是‘拍魂手’,她伪装成彩亲队中的媒婆,以拉媒为借口深入各个村庄,负责专拐年轻女性和小孩儿;年龄小的幼童会被他们灌‘洗魂药’,为得是让孩子迷糊、记不住以前的父母和家乡,至于年轻妇女则是被卖去深山、卖到东南亚红灯区……而以上我说的还不是最凄惨的下场,对付一些用打骂折辱灌药都无法令其屈服的硬骨头,这群恶徒会‘采生折割’和‘造畜’!”

“前者把人的四肢扭断、面目毁容、眼睛掏瞎耳朵捣聋,放到大街上乞讨。后者则是用特殊手段,先把人致残,再同兽皮拼接形成半人半兽的‘人造怪物’,虽不能光明正大地让他们出现在大众视野,但在暗网上是极受欢迎的猎奇畸形秀。”

徐静和的描绘诡异又残忍,从没接触过这些的祝檀湘和苏晓薇心下觉得恶寒,却又忍不住不去听。

苏晓薇无法想象‘造畜’是什么样子,不可置信道:“真的有那种手段吗?把人和动物……拼接到一起,人还能活着吗?”

“当然有。”虞妗妗幽幽道:“‘造畜术’,我上一次下山游历时亲眼见过,那是个游行卖艺的杂耍班子,有个十二三岁的孩童被关在木制的笼子里,上半身瘦骨嶙峋,下半身则被剥皮碎骨,用花蟒的蛇皮包裹成蛇尾,只能趴在笼子里匍匐。”

“杂耍班子的班头说那是他在山野捕捉的‘蛇孩’,是人和蛇的后代,生来不会人言、不开灵智,他说得奇诡香艳,周遭围观的人听得啧啧称奇,把铜币扔到笼子里,却把那孩子人身蛇尾交接处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视若无睹,仿佛看不到那声调嘶哑的口中被割去的舌根。”

“他虽然还活着,却不如让他死了,也好过短暂的人生被那般折磨。”

“更不说古往今来的典籍中,也不乏记录有‘人狗’、‘人熊’……都是人为造畜。”

虞妗妗所说的‘人狗’,在《清稗类钞》中就有记载:“乾隆时,长沙市中有二人牵一犬,较常犬稍大,前两足趾较犬趾爪长,后足如熊,有尾而小。眼鼻皆如人,绝不类犬,而遍体则犬毛也。能作人言,唱各种小曲,无不按节。观者如堵,争施钱以求一曲。”【注2】

“不得不说比起手段狠绝,还是得看人类。”

徐静和:“那些家伙不是人,是败类。”

杂耍班子?

当街展示的畸形人蛇?铜币?

苏晓薇在违和中隐约咋摸出一些猜测,却不敢多问,又听虞妗妗继续说:

“所以沈明意有这样的家族背景,很可能在长大后传续了她父母‘拍花’、‘造畜’的能力,她学生时代又和吕凌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吕凌风能变成那种披着人皮的怪物、他家里藏匿的那些人皮,来源大概率是沈明意。”

“这也是我的想法。”徐静和应声说道:“如果她掌握了‘造畜术’,剥皮抽筋便不是难事,再有‘拍魂手’加持,更可以轻松对周围的普通人下手。”

“我更怕的是这些邪门歪道悄然复苏,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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