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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巽哪里还待得住,连忙把门一开。玉笺本就被架在那不断进出的淫棍和木门之间,这下失了支撑,整个人向前一送,便扑了齐云巽个满怀。玉笺整个人扑在齐云巽怀里,腰臀却还在齐云山掌握之中,这一动作才将将把肉棒拉到穴口,齐云山却不肯放手,托起那不停抽搐吞吐的雪臀向前一步,竟把自家二哥当作方才的房门般抵住玉笺继续狠狠操干起来。
玉笺从未想过会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明明已经羞愤欲死,偏偏齐云山还不肯放过自己。他上身埋在齐云巽怀里被齐云巽本能抱住,下身却还在任齐云山操弄,淫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给予自己快感的器物,甚至、甚至还将两人交接之处的震动传到齐云巽身上。玉笺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攀住齐云巽的胸膛稳住自身平衡,一手伸去捂住齐云巽的眼睛,求着他:“二爷,别看,不要看……”
齐云巽似是惊得动弹不得了,只顾得抱住玉笺让他不至于从自己身上滑落。眼睛被玉笺潮热的手蒙住,视觉却停留在方才的惊鸿一瞥,方才玉笺就是这么被五弟掌住腰臀,只要向前一送,五弟那毫不逊色于己的粗长阳具就整根没入玉笺体内。他分明知道,那浪穴之中是怎样地滑嫩柔顺,任人采撷,甚至几个时辰前,他才在那浪穴里奋力耕耘,灌溉积年的雨露,连玉笺甜蜜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味。被玉笺把眼蒙住,他却更像回到了昨夜那荒诞不经的淫梦里。只听得玉笺在自己怀中一声又一声混杂着哀求和情欲的呻吟,还有浪穴被别的男人操干满足着的声音。内心油然而生一股不快,哪怕那个惬意操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照料长大的亲弟弟。
玉笺只顾掩耳盗铃,蒙住了齐云巽的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不堪的淫态,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正被齐家五爷抵在齐家二爷身上操干的事实。死死蒙住齐云巽双眼的手倒像他最后无力的挣扎,整个人却放弃了一样被齐云巽有力的臂弯抱住,任齐云山补回前夜未尽的欲望。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唯有齐云山倒像要在二哥面前展现自己般卖力挺腰,越来越快,直到玉笺再也忍受不住,全身都紧绷起来,死死攀住齐云巽的胸膛,任齐云山在自己绞紧的嫩穴内灌满精华。
后穴里又一次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玉笺埋在齐云巽胸前低低喘息,不敢去想稍后如何面对齐云巽的目光。不想齐云巽突然将玉笺捂着他双眼的手拉了下来,恰好看到齐云山捧着玉笺雪臀,从中抽身而出的动作。齐云山的肉棒尚且半硬着,上面亮晃晃得满是两人交融的淫液,从穴中轻轻一拉,便带出不少液体,沾湿了玉笺下衫不说,还嘀嘀嗒嗒落到地面青砖上。
齐云山一脸餍足地放下玉笺悬空的下半身,还不忘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捏了两把,惹得玉笺又是几下微颤,穴口复又收缩了几下,直看得齐云山两眼放光。正想伸手插进去再逗弄两下,齐云巽眉头一皱,斥道:“混帐,还不快把你那物件收好了!祖宗面前,成何体统!”
齐云山只得不甘不愿地收手,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要开口,齐云巽又斥道:“给我跪下!前错还未悔改,居然错上加错,你好大的胆子!”二哥积威之下,齐云山不敢顶嘴,乖乖在祖先灵前跪好。齐云巽这才搂着玉笺,抬他头起来看。玉笺这时间正是心情复杂百感交集,身体又还在激荡虚软,也没注意到此时两人姿态是如何暧昧。他衣衫本是被齐云山扯得凌乱的,下装更是松脱散乱得不成样子,此时被齐云巽目睹,只觉两颊滚烫得不行,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齐云巽见状也不便安慰,祠堂中没有椅凳之物,便半抱半扶玉笺在蒲团上坐下,又亲手为他整理衣衫,中间难免又将玉笺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约约重温了一次。齐云巽想起昨晚的放肆,不由得也有些心猿意马,好在玉笺垂目不敢看他,也未发现齐云巽的目光已渐渐火热。齐云巽一双手便半是巡视半是整理地到了下身,忽然停住不动。玉笺不禁将目光移到停住的那处,怔了片刻,急忙拿手挡住,竟是他自己那根阳物竟然还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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