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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到此境地,更多求欢的话语,他仍旧无法说出口来。
熙帝见他羞惭难耐的模样,一双水雾中的眸子半是迷蒙半是清明,矛盾的样子更加诱人。不由得一笑揽起人在胸前,只伸出一只手肘将双腿自膝弯处高抬折起、直达胸腹。这一举动引发男人因腹部难耐压迫而无法克制的一声低呼:“啊!不、不!”另一只手顺着粗长的大腿滑下,从浑圆的臀瓣处一直抚摸到密缝中,开始肆意搓揉挑逗。不一时未知那手做了个什麽精细的动作,几近折叠的乔云飞尖叫一声,抖得如筛糠一般!熙帝感受着身前人在手臂禁锢下、在不敢稍动的姿势下,浑身肌肉按捺不住的鲜活蹦跳,仿佛能听到那急剧的心跳,又是一次无始无终的干高潮!不一时,乔云飞再次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是未曾解放过的分身愈加暗红肿胀,尤有抽痛。
熙帝把人再次放置在石床之上,对一旁角落跪趴得谨慎谦卑的刘昌道:“今後爱妃再不听话,便给他下面的口享用汤药吧!其余事宜,若无紧要大事,不必再来问朕,只把你往日的手段拿出来便是!若妃的不驯,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恭送皇上──”
有了熙帝的金口玉言,刘昌虽然面上更加恭敬,行事也更加大胆起来──毕竟他的功劳福禄,都来自皇上而非娘娘不是?所有的调教训练之计,经皇上聆听许可之後,便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
☆、28 无限扩张
永昌十三年 五月廿八
宫中不留没用的人,皇帝身边尤其如此。越向上爬,便越需有用。如若一日没有价值,被天子忘在一边,哪怕空有品阶,也是如入冷宫的妃子一般,跟红顶白的风气,必将没顶而至。刘昌深知这一点,因此心中虽然忐忑於皇帝对若妃的偏宠,害怕有朝一日遭其反噬,然而事未临头便有侥幸,又一门心思地想要立功领赏,日复一日心知若妃如不驯服必将报复,日复一日又希冀若妃被完全驯服,故反而行事起来越加没有退路。
自那日将连夜赶制的银制器具插入若妃女蕊之後,那物便未曾取出过。机关精巧,轻轻触动便能让它越加扩张;配合千奇百怪的药物,那穴日渐越撑越大,循序渐进地被器具撑开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这一次的调教,既没有瘙痒,也没有难熬的空虚,反而是无以抵挡忍耐的疼痛。哪怕每日只是稍稍张开分毫,乔云飞也会被疼得全身僵硬、不敢稍动,如砧板上的一块冻肉一般,熬不住夜夜呻吟。唯有每日里止痛的温汤灌入腹中时,被灌个饱满的身子稍稍解除僵硬,却又要忍受难以言喻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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