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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挑着, 似乎在说:看, 我就知道阿融要上当。

又被拿捏了啊啊啊。

气奓毛的傅老师还没来得及甩开手,被谢询用力一扯带进怀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人的手已经挑开毛衣下摆,抚上两片纤薄精致的蝴蝶骨。

没有谁知道,傅老师的肩背,是他绝对敏/感区域之一。

还有一处么。

混着醺然酒香的湿热吐息拂在薄白耳廓上, 尖齿咬着绵软细腻的耳珠轻轻厮磨两下,都未进一步动作,傅有融就难耐地哼出声,腿一软,直接被谢询捞住腰严丝合缝地扣进怀里。

等回过神时,已经被掐着腰摁在床褥里亲得七荤八素了。

“恩……”接吻间隙,破碎而甜腻的轻吟从黏贴的唇齿间漏出,傅有融在床上是很放得开的,从来不会忍着不出声。尽管被揉抚得舒坦,意识也快完全沉沦,但傅老师还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答案。

他扯住谢询的衣领拉开两颗头的距离,昏暗的光线里,银丝水线一闪而过。傅有融用手背随意揩去溢到唇下的水渍,两片唇瓣酥热热的麻,红殷殷湿漉漉的,挑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

“哥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的话,就别做了。”

说着,他屈膝,特别坏心眼地用膝盖磨了磨谢询的大腿。

傅有融清楚听到谢询的呼吸节奏猛地一变,但这人目光沉涩地盯着他看了两秒,也笑了,“好啊。”

傅有融:“?”

谢询吃错药了?

“那我来伺候阿融吧?”

傅有融警惕:“什么伺……”

话还未落全,四周光线忽的暗下来。

谢询扯下系带,层叠床幔散下,把花灯光线滤得朦朦胧胧的。让患有夜盲症的傅有融下意识眯眼,谢询的脸也有些模糊不清。

傅有融蹙眉,“你干嘛———喂!”

用于捆扎床幔的缎带缚住了他的手腕,和雕花镂空的床头束在一处,结扣打得很巧,既不会让他感觉血液循环不畅,也不那么轻易能挣开。

傅有融气笑了,“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把人绑起来“伺候”?

“恩。”谢询懒懒应了声,抱着手欣赏了会动弹不得、衣衫凌乱的傅有融,目光在瘦韧雪白的腰肢上多停了会,然后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皮带被抽开和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听得傅有融莫名耳热,抬起腿要踢谢询,“你到底要干什———”

谢询早有预判地攥住他的脚踝,言简意赅:“你”

傅有融:“……”

神金啊。

“别说话了,省着点力气待会哭。”

话落,布料被褪到膝弯处,长年累月不见日光的大腿在昏蒙蒙的光线里几欲白到反光,莹润靡腻,像是被剥去外衣的鲜白春笋。

纵是屋内开足了暖气,大片肌肤骤然光/裸在空气里,傅有融不可避免感觉到冷,但注意力很快被某种柔软濡/湿的温热全部夺去。

侬软得不像话的声音含着恼:“谢询———”

“恩。”谢老师模糊应了声。

实在是……

太过了。

过/载的刺激让那双潋滟情眼很快起了层濛濛雾色,生理性泪水浸透鸦睫,眼梢和下眼睑都晕开薄润而浅淡的红,像是完全被初春疾雨打湿的桃花瓣,水殷殷湿漉漉的,栖息在桃瓣上的黑凤蝶惊怯怯的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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