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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易感期,”郁明简烦躁地抽口烟,“没法结束。”
黎颂闻言顿了顿。
作为郁明简心腹,他是少数清楚姜若状况的人之一。姜若腺体无法标记,却释放大量Omega信息素,是非常糟糕,甚至可以说棘手的情况。
按郁明简性格,黎颂本以为他看到姜若的检查报告,会立刻做些什么。不必离婚又降低干扰的手段很多——另给姜若安排住处,就是最简单的一种。
但郁明简没这样做。
黎颂心中一直隐隐顾虑郁明简的易感期,眼下,顾虑果然还是发生了。
黎颂迟疑道:“需要我安排一个Omega吗。”
“不用,”郁明简直接指腹一摁,掐灭还燃着星火的烟头,“找徐医生,那款还在临床的抑制剂,让她弄几支给我。”
徐医生连夜赶到,送来抑制剂时,姜若浑浑噩噩发起了高烧。
检查一番姜若状况,徐医生道:“他的身体承受不了你的易感期。”
Alpha没说话。
“他是正常的Beta倒还好,你的信息素再强烈,他感知有限,不至于造成多大影响。但他不是没有腺体,他有腺体,只是腺体太脆弱,你的信息素级别,对他而言称得上是伤害了。”
“当务之急,先退烧、避免感染,伤口恢复前不要同房。他身体不允许,心理上恐也难以承受。”
迷迷蒙蒙睡着,身体被人很轻地搂起,裤子从腰部往下褪,冰凉的膏状物挤入腿间。
姜若下意识要躲。
郁明简停住,抚摸他后背,继续仔细涂好消炎药物。
“睡吧。”他重新把姜若放进被里。
之后两天,姜若一直断断续续发烧,直到周四清晨,高热才终于消退。
返程的路上,郁明简让姜若枕在腿上,面色沉沉往后靠着,一言不发。高速公路行驶的风阻大,车厢内传导震动声,愈发放大某种异样的静。
郁明简不说话,不只因为他没心情说话,也因为那款尚未通过临床的抑制剂,不适的副作用和效果一样显著。
郁明简带着墨镜,面无表情想,真是很不愉快的一次出行。
姜若的腺体。毫无规律的发情。难以处理的易感期。这些都如乱麻搅成一团。一切已和结婚时的初衷相距甚远。
这一周,郁明简没顾得上工作,某项目出状况,大批货物没完成检查就上了集装箱,他回去就得立即处理那件事。
到家后,他又给姜若涂了次药。姜若还是很没精神,靠在郁明简怀中,任他摆布自己身体。
郁明简换了套正装打算去公司,人都已经走出门外,又觉得不放心,折返卧室,摸了摸Omega的额头。
姜若没再发烧。
“我要去趟公司。”郁明简说。
姜若疲倦躺着,面容苍白。
“处理完事情就回来,大概要晚一点。”他勾起姜若一缕黑发,语气慢慢地,却并无商量意味,“你见不到我,也不要出门,知道吗。什么都不用做,待在房间里休息。”
姜若迷迷糊糊一直睡到傍晚。阿姨轻轻敲门,端了碗粥进来。姜若靠在床头,一声不响地喝了,阿姨问他还要不要,他摇摇头,很困倦的样子,又躺下睡了。
昏天黑地睡着,分辨不清现实与幻觉,梦境变成一块块碎玻璃切割神经。后半夜——大概是吧,Alpha回来了,推门进房,先去了浴室。不一会儿,那人带着洗过澡的体温与热气,把姜若往怀中一带,呼吸沉缓地睡去。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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