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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下人的眼前说透了皇帝对儿子们资质不甚满意的想法后,即使他表现出的野心可能稍显逾矩,但当时的皇帝毕竟不是当今的皇帝,又被后世唾弃为暴君,如此情况下,天幕更多的还是展示出了他的资质。
因为只要未来的他不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天幕带来更多的依旧还是好处。
但与之相对,目前被天幕偏爱了不少镜头,表现出了特殊之处的楚王,同样也是潜在竞争对手。
至于那个还不知道是谁的太宗皇帝……不管会不会是自己,亦或是其他人,哪怕是天幕钦定的明君,这种事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准。
更加说不清,当今皇帝对于那位评价高于自己的,被称之为千古一帝的儿子究竟会是什么态度……
【荣王的人无奈离开,楚王也很快被迎回了城内。
如今城内一片乱象,民心惶惶,不用说,自然是因为荣王派来的人放在那把火而起。
楚王目前不方便露面,只能暂且待在一处秘密别院中,这些日子他也打听了不少外面的消息,其中包括荆州刺史的遭遇——他倒是没在意对方之前对他的不敬,以及包括赴任的这两个月,到处给他编造各种罪证的举动,毕竟出了这档事之后,对方乌纱帽多半是已经保不住了。
直到某一日,外面打探消息的人传来了前任荆州刺史虞景洵辞官来给他上香的消息。
楚王听到他辞官的消息颇有些意外却又意料之中的意思,随后觉得在离开之前至少应该和这位好友见上一面。
虞景洵年纪比楚王大五岁,是先帝晚年登科的探花,二人是相继来到荆州以后因为志气相投这才结识的,合作解决了不少当地的问题,往往百姓夸赞的时候都要将他们的称呼放在一起,是以不少人都知晓他们交好。
虞景洵赶到灵堂的时候,不少同样前来祭拜的人都瞧见了他,随即露出一副感伤的表情来:“见过虞使君。”
虞景洵当即摆手:“在下如今不再任职刺史,更已不是官身,直呼名姓即可。”
一众人面面相觑,随即改口道:“虞先生,想必您是特意来祭拜楚王殿下了。”
虞景洵闻言目露伤怀,叹了口气道:“我与闵之是莫逆之交,又怎可不亲自前来祭拜?”
有人忍不住愤愤道:“还不都是那个昏君,新来的刺史受不住打都交代了,这就是他的意思!”
其他人连忙捂住了这人的嘴,示意他不要再口无遮拦,即使再有不满,那也是皇帝,还是个暴君,不要命了吗?!
不少人听到这里都露出了心有戚戚的模样,所谓物伤其类,楚王多好的一个人居然都落得这般下场,如今天下落到了暴君的手里,未来简直两眼一黑。
因为还有不少外地的人赶回来祭拜的原因,楚王下葬的日期被拖延了几日,虞景洵收到消息先是在朝堂和不少同僚给了宁朔帝好大一个不痛快,又是心灰意冷的辞职,到这边刚好赶上了即将要下葬的时候。
他先是上了一炷香,又在棺椁前说了不少话,等到众人开始抬棺的时候,又想到前面帮忙捧着排位——楚王未曾娶妻,更不要说有什么子嗣,远在其他封地的兄弟也指望不上,这种情况下他一个好友这么帮忙不算过分。
结果还没等他和原定的人选商量,就有人在身后叫他,虞景洵也不认识那个汉子是谁,但对方却给他塞了一封信,他打开看了眼,顿时整个人浑身一震。
等到按照信上说的地址立刻赶去的时候,就见原以为已经去世的人正一副低调至极的打扮,负手站在那里,虞景洵登时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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