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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时候它能够称作仿·博识尊,那要看博识尊何时会投来目光。
因为有博识尊这个现实的模版,我们在实验过程中碰到的最大困难原本只会是外扩全知圈时,受限于星体计算机的材质、结构和我们二人的知识范围,无法达成理想结果,需要更换材质、结构和补充自身所拥有的知识。
真正的实验过程却是,这二者尚未碰见,我们已然拐了二十三次弯,开拓了各自擅长的领域(主要是原始博士)、各自浅尝辄止的领域(这次是两个人)。
“说真的,这真的不是歧视吗,凭什么你的返祖实验还有开发的空间,我的擅长领域现下颗粒无收?”
原始博士听了嗤笑一声,“因为在人为因素的判断中,我擅长的再进一步对我们的实验毫无意义。而你,再进一步就会让它失去对实验进度的掌控。”
他对于这点很生气,这无疑是在蔑视他。任何人都可以将道德和人性甩到他脸上,说他只是一个猴子,一个千夫所指的罪人,说他的研究对文明的进展毫无意义——但不能如此蔑视他对知识的掌握。
能破防智识的,不是对智识说你的知识一无是处,而是说你根本不能理解也不能掌握知识。
都走在智识上了,对求知没有一点纯粹,根本不会踏上智识命途。
——然后我们拐了第二十四个弯。
这回没在他擅长的领域了,这回是我们两个都没怎么涉足的区域。
这回也是两个人都气笑了。
要如何形容呢?
星体计算机尚未画出来第一个全知域,我们的划定范围从基础定理跑到了与之仅有一点关联的反有机方程。
大致如此。
总之,很难想象,它第一行只是个小学知识。
“人为限制”并不想我们有能够串联起来的全知域,从一开始,它就不准备让仿·博识尊诞生。
“挺好的消息,虽然不出所料,我们确实能够做出来博识尊的仿品。”
没有一个课题的确立是为了无法得到结论,我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会得到想要的结果,会利用仿·博识尊进行后续实验测定。
它不过是又肯定了一次。
我想,它做的比较迂回,可能是因为此地有智识令使和一个因果系在均衡的奇特存在。
它是什么,我们都没有耐心确定,决定人为原定第二十五道弯,将干扰因素直接隔绝。
效果很好。
我们不讲道理起来也是真能不讲道理的。
“你拉的是什么?”
原始博士问。
“「神秘」的力量,将此地包围成信息乃至因果的错乱之地,现在,我们和那个人为干扰,都找不到对方了。”
原始博士作为智识令使,用的当然是智识的力量,在「神秘」错乱的信息与因果外,是被「智识」固定的区域,额外的信息想要渗透,就要跟一位令使直接打上一场。
所以简单粗暴,毫无智识的美感。
但都拐了二十五道弯,前二十四道弯都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我们认为它对我们失去耐心后会采取的措施已经做好了准备。
两道屏障,我们兴致勃勃的准备用它们测试目前的仿品的极限。
真正的博识尊完全不在乎这两道屏障,它们根本干扰不了祂的计算,仿品当然也得跟上,不至于差得太多。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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