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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了,谢亭恕!”
这可是一百万啊,换成纸币能把人压死的数量。
就汇聚成这么一块儿小小的手表。
她刚才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跳都快停了,此刻手里攥着手表的表带,胸腔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甚至忘记自己还站在水里,就捧着表盘,仔仔细细地观察。
还好,还在走。
当下周浮真有种捡回一百万的感觉,兴高采烈地回过头,“谢亭恕,它没坏!还好好的!”
可她还来不及去看谢亭恕的表情,下一秒,伴随着周围灯光的亮起,有节奏的水花突然从天而降。
喷泉表演开始了。
演出伊始,水流如雨如雾地落下,比起喷泉,更像是周浮老家的镇上每到春天就时常会有的,细丝的小雨,因为很小,往往会缠缠绵绵地持续很多天。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周浮懵在了喷泉池里,她终于迟迟地感觉到冰冷的池水早已湿透鞋袜,周浮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谢亭恕的时候,总是狼狈,总是弄得浑身湿漉漉的,上次在KTV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她只看到在细密的水雾中,听到喧闹的人声,有小孩在问为什么姐姐站在水池里,有年轻人在嬉笑,猜测她是不是许愿的时候不小心丢出了自己的手机。
一片纷繁复杂中,只有谢亭恕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声音。
他就站在距离周浮不远不近的位置。
却又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周浮读不出他的情绪。
她也逐渐冷却下来。
站在水池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还真是充满了喜感与现实的嘲讽,一个无产阶级穷学生为了资本阶级太子爷的一块手表奋不顾身,扎进水池里。
谢亭恕在意这块表吗,如果在意他就不会随便拿来逗她开心,和那枚两欧的硬币一起丢进许愿池里。
他不在乎。
就像Sini说的,他不在乎。
许愿池里的水说深不深,说浅也不算浅,周浮的小腿被三月天的冷水浸泡着,从一开始觉得凉,到此刻已经逐渐习惯了这个温度,变得麻木。
她看到谢亭恕走到池子边朝她伸出手:“出来。”
周浮下意识地把手上那块表递了出去。
谢亭恕没有接,反而用手背将表盘推开,直接越过了她给予的动作,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
直到这一刻,周浮才察觉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湿得差不多了,冬天的衣服遇水很吃重,沉沉地压在周浮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春季阴雨天独有的,浸入骨髓的阴森寒凉。
抓住绝无仅有的那点温热,不过是人的条件反射。
周浮就好像一个湿漉漉的布娃娃一样被谢亭恕从池子里拎出去,Sini总算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惊呼着把闵奇的外套从身上扒下来往周浮身上披:“宝,你还好吧!”
她大概是本来想问周浮这是在做什么,结果看到周浮手上还紧紧地攥着那条鳄鱼皮表带,扭头无比讶异地看向旁边的谢亭恕。
回到民宿,Sini陪周浮回房间。
闵奇在冰箱里找了半天,拿起啤酒才想起谢亭恕刚拔过牙。
他改拿了两瓶水走到沙发前,递了一瓶给谢亭恕:“喝吗?”
“不喝。”谢亭恕头都没抬,看也没看。
闵奇看他手上还拿着手机,还以为他在打游戏,便在他旁边坐下,自己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又没回大小姐微信?刚都找到我这来了。”
“懒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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