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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过来感谢顺带给下次翻车预约求捞。
谢亭恕的声线隔着电话会显得更加清冷,即便周浮能感觉到,他跟人说话的时候是带着点笑的,但她脑海中浮现出更多的还是他那双深情又漠然的眼睛,注视着别人的时候永远不让人感到冒犯,可那张嘴却总是恰恰相反地呈现出薄情与锋利。
那边谢亭恕走进教室的同时,周浮也已经打开了公寓的门。
她进了玄关,这里还是上次的样子,但应该有人过来打扫过,她记得上次走之前拖鞋摆放得并没有这么整齐,沙发上的靠枕也有点乱。
只剩下上面星星点点的火烧痕迹还清晰可见。
“到了?”
“对……刚到。”
周浮低头看着那雪白的皮上残留着的褐色斑点,感觉那股温度又回来,将她烫了一下。
她不自在地放下包,还没来得及问谢亭恕想做什么,就听他说:“拉开窗帘,站到窗边去。”
上次她来的时候,就见过这栋公寓窗外的夜景。
当时谢亭恕从身后抱着她,两个人手上都夹了一支香烟,红色的火光点燃了窗外冷色调的夜。
要干什么呢。
她有预感自己的提问不会被回答,索性就没开口,依照谢亭恕的话,拉开窗帘,面窗而立,一边看着窗外的圆月,一边听谢亭恕那边上课。
他这一堂课的教授应该是英国人,操着一口浓重的伦敦腔,因为涉及到太多专业词汇,周浮并不能太听懂。
只是让她感觉自己很像是因为犯了错,被罚站在课堂外的学生。
之后两个人基本没有对话,谢亭恕今天课似乎很满,周浮听他换教室,和各种各样不同国籍的人交谈,一直忙碌。
时间一长,她的膝盖开始疲惫,有一点隐隐作痛,虽说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可更关键的问题是,她有点困了。
周浮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零点多了。
这意味着她已经在这里罚站了两个小时。
“谢亭恕……”她想知道谢亭恕让她这么做的原因。
“周浮,”却和谢亭恕的声音恰好撞在一起,“你是谁的人?”
如果在这句话之前,周浮内心还对谢亭恕这么做的动机有一些猜测的余地,那么当谢亭恕这个问题出来的那一刻,就都变得清晰了。
她微微抿了抿嘴,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你的人。”
“你要对谁摇尾巴。”
微不可察的语气变化,周浮推断他应该是弯了弯嘴角,这说明他对她的回答初步满意,但只到这一步显然是不够的。
她怎么会忘了,就连她和陈润清分手这种事情,都瞒不住任何人。
更别提她现在已经和谢亭恕关联在了一起。
“对你摇尾巴。”
荒唐而又奇妙。
他们隔着万水千山,就连白昼与黑夜都被距离颠倒。
周浮却在这一刻感觉到身后出现谢亭恕的气息,他手上的黄金蛇嘶嘶地吐着信子,轻慢而从容地爬上她的后颈,用分岔的舌尖轻轻舔舐她耳廓的软骨。
“再说一次,对谁。”
这两个小时,就是对她擅自想要越过他的,小小的惩戒。
“对谢亭恕,只对谢亭恕摇尾巴。”
周浮已经睡意全无,集中所有精力去捕捉耳机那头每一点细微的声响。
行人,车辆,相谈甚欢的笑声,行色匆匆的脚步。
异国的街道,熟悉的人,黄金蛇的蛇尾正在抚摸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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