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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舒乔会来,也知道舒乔的到来所为何事。
没头没尾的邀请让舒乔愣了一下,就在这时,谢愉问:“我们能跟过去吗?”他们都有点不放心舒乔一个人。
喇嘛摇头,静静站在原地等候。
短暂的沉默后,舒乔安抚了一下其他三人,说自己很快就回来,让他们在这里等着。
人群散去后的正殿变得有些冷清。高大的佛像端坐在镶嵌着宝石的鎏金台上,有慈眉善目的,也有三头六臂六角,呈忿怒相的,手里握着金刚杵、金刚铃等法器,下面摆放着信众的供奉。
几个僧人在扫去地上已经混成一团、看不出颜色的彩沙,谢愉试着跟其中一个僧人打招呼,对方抬起头,用藏语说了什么,两人互相都听不懂。
不过那名僧人比划了一会儿后便放下手里的扫帚,走到旁边拉来了另一位喇嘛。
“有什么能帮忙的吗?”那名被拉过来喇嘛用汉语磕磕巴巴地问道。
“你们寺里是不是收了一位,病人?”谢愉贴心地放慢了说话的速度,担心对方听不懂,还换了些比较简单好懂的词,“十几年前,他进山后就疯了,在医院看过后没法治,然后才送过来的。”
喇嘛对这个人有印象,说是的。
“我们能见见他吗?”
谁想喇嘛摇摇头,说:“那个病人,半年前走了。”
“走了?”一旁的严宥安皱着眉,问道。
据眼前的喇嘛说,那人被送到扎古寺后情况并没有完全好转的迹象,只是在寺院里不会出现过激的自残行为,但平日也总是自顾自地呢喃着别人听不懂的东西。
不过,那人也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而寺院里的喇嘛发现,每当他不胡言乱语时,似乎总是盯着同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有绵延的喜马拉雅山脉,是漫长的边境线。有时候他甚至可以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山,坐上整天整夜。
直到半年前的一天,那人像是回光返照般,突然说出了一句能听懂的话。
他说要回去。是时候回去了。
“然后他就消失了。我们去找的时候,乡里人有说看到他回家,又去了山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作者有话说:
这是铜钦。 
这是风马旗。 ![https://5b0988e595225.cdn.sohucs.com/images/20170826/603093431fe8409989534e3fd6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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