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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已经不参加比赛了。”

“那这届奥运会你喜欢会?”

昆尼西沉思一番,“没有很喜欢的,马克·施皮茨获得了很多奖牌,但,”他耸耸肩,“我不喜欢他的长相。”

施瓦伯格手边的报纸上恰好刊登了这位著名人物的报道,配着几大幅照片。他看了两眼,典型的美国佬,留着丑陋的小胡子,“身材不错,”他努努嘴,“肌肉线条,好吧,不看脸的话——唉,算了。苏联人和美国人,两害相较,我居然想不出哪个更讨厌。”

“苏联拿了第一名。”昆尼西说,“美国第二。”

“是啊,民主德国第三,”施瓦伯格阴阳怪气,“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的土地也就我们三分之一大,却拿了更多奖牌。”

“因为训练刻苦。”

“错,肯定是吃了什么药物,为了拿奖牌,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您不能这样——没有证据——”

“走着瞧吧,卡尔,”施瓦伯格将报纸扔进纸篓,“我敢和你打赌,民主德国的那帮家伙肯定吃了利于比赛的药剂。要是我输了,我就放你回兰德曼那;要是我赢了,你就陪我去啤酒节喝酒。”

“这不公平!”昆尼西难得激动,“您这是——”

施瓦伯格拍拍手,“嗯,就这样说定了。”

没有证据证明民主德国的运动员采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但施瓦伯格就这样认定。不但民主德国,苏联、美国,甚至联邦德国的运动员绝对也吃了药。就连昆尼西也吃过,钙片之类的玩意儿,不然他怎么会长那样一个高个子?完美的六英尺。施瓦伯格在食堂吃着土豆沙拉,满怀嫉妒地想起过去家里马夫的儿子,天天吃土豆过活,最后都长了副结实身板。只有他,只有他!这么矮,这么小,肩膀细瘦,定制西装时不得不加足够厚实的垫料,才能稍微有点男人的样子。

奥运会好歹画上了句号,可慕尼黑又出新的热闹。十月节,没错,就是那纵情酗酒的好日子,天南海北的酒鬼汇聚一堂,喝掉成吨的啤酒。施瓦伯格来到慕尼黑四五年,此前从未想过去特雷泽广场一醉方休。往年他都躲着那地方,以免堵车。不过今年有所不同。十月节开始前他就向昆尼西发出邀请,不出所料,那同性恋装腔作势地拒绝了,借口是现成的,“医生告诫过我,我不能喝酒。”

“得了吧,没有德国人不会喝酒。”施瓦伯格坚持,“别撒谎你酒精过敏,我见过你喝酒。你忘了吗?咱们——”

昆尼西耳朵红了,“我酒量特别糟,而且您最好也别饮酒。想想您的身体,您连咖啡都无法……”

“真没想到,卡尔,你居然这么关心我的健康,”施瓦伯格微微一笑,“我太感动了,真的,说什么也得请你喝几杯。”

“可是打赌我并没有输。”昆尼西找到了新理由,“我每天都读体育新闻,目前尚无您所指控的丑闻出现。”

“听着,亲爱的,”施瓦伯格愉快地打断他,“早晚会出现的,就当是预支——你就这样讨厌我?”

“我只是,”昆尼西犹豫了,“我不喝酒。”

“你可以喝可乐,酒我喝。”施瓦伯格掰掰手指,“其实,我主要是想去体验一下气氛。听说十月节会有游行,人们可以任意打扮。正好我也有几套不错的衣服,就愁没地方穿呢。”

“您要打扮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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