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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我的徒弟邹娥皇,拔出剑来了,也正是如此,让我确信,命数这东西,是能变的。”
蓬莱道祖启唇微笑,“诸位想必都略有耳闻,蓬莱每隔百年开山论道,每年论道,本座问的第一个问题,永远都是,为何求仙——”
“但其实这只是表层,本座真正想问的其实是后半句——”
宴霜寒读懂了那句蓬莱道祖避讳天道而未脱出于口的唇语:
求仙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和他一样读懂的人面面相觑,纷纷错愕。
这不是在商量密州的事情么,怎么道祖偏题先讲邹娥皇不说,现在又开始论起道了,这是做什么,拿他们当消遣吗?
却只听得,玉瓷被摔在地上的铮声,众人回头,只见越海喝地有些醉了,摔碗起身。
越海对着道祖嗤笑了一声,“本座今日千里迢迢,放弃了修养打坐来这里参与十四盟大会,不是只为了听你这么一句论道的空话,关于那失陷的密州...你这老匹夫若是有东西要讲就讲出来,扯东扯西!”
这位一向是个荤不咎的,做出再多无理的事情,众人也只当见怪不怪;但是今日,怎么瞧着怪怪的,毕竟越海以前再荤不咎,多少也是给蓬莱道祖一些颜面的。
下一瞬,却只听得一声女子的大笑。
在众人一片被吓傻的寂静里,只有尹月的笑声传荡在大殿里。
七彩阁阁主挑衅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和越海相撞。
“龙主去修养了?”尹月听着很是关切地细声道,“前天断了两条胳膊,可不是要好好修养一下么。”
什么?
众人大骇,以肉身比肩妖族强横的越海,居然会断了胳膊?!
这世上能伤他的人绝不超过十个手指头——
是谁?
是死而复生的何、容,还是就坐在位席上的宴、云...
却只听得那七彩阁阁主温声道:“* 龙主刚刚激动,想来也是有情可原的。”
她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转向云里雾里的众人解释道:“道祖方才只说了邹娥皇拔剑了,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邹娥皇拔剑后,这第一剑么,就是惊天动地地斩了咱们龙主的手。”
众人心里本能地惊疑,还有的在底下窃窃私语地问:谁是邹娥皇?邹娥皇什么底细?
先前道祖的那句话,有人只听了个大概,并不记得那具体的名字,加上修真界人实在是太多,知道这三个字的,并算不得多。
但是尹月这么一句,一剑斩伤龙主...那可就一石惊起千层浪了。
大殿上,越海的脸,已经青了。
他憋屈地把嘴闭了又张,却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
密州夜愈来愈冷。
流仙酒楼里,谢霖分明杀红了眼。
他使用的那功法就是再没见识的人看见了,也知道是燃烧自己生命为代价。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邹娥皇揉了揉偏疼的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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