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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那里,就摆那儿,”她站在房间外的露台,抬手指挥薄轶洲,“对,你左手的表摆在第一个,右手拿的表摆在它后面。”

套圈游戏,总要有奖品,思来想去,向桉出了两幅耳环,然后把薄轶洲行李箱里带来的几块手表都扒了出来。

此时她又换了站位,闭着一只眼,看几样东西是不是横平竖直地摆成了矩阵。

“好了,你回来,”她勾手,“一人一次,谁套中是谁的。”

薄轶洲扫了眼身后的东西:“那我不是亏了?”

向桉轻嘶一声,之后手指点着,仔细数了数地面摆放的东西,想了两秒,摘掉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和右手的戒指,走过去也放在铺了冲锋衣的雪地上。

她转头对着薄轶洲喊:“这样行了吗?”

昨天晚上手机上传来预告,说今天有雪,果然在这个时候飘起来。

明明还是大太阳,晒的人眼睛睁不开,却又洋洋洒洒地从天空飘了细密的雪花。

向桉裹紧身上温暖的米色长衫,拍掉头顶的雪花:“下雪了。”

薄轶洲站在露台,右肘撑在栏杆,左手水杯里是热水,冒着氤氲白汽:“昨天预报说过。”

“现在不是南极的夏季?”向桉往后走了两步,低头,还在比较地面摆放的东西。

薄轶洲低头喝水,温声:“嗯,有时候有日光雪。”

南极的夏天会下雪,这好像本身就是一个很浪漫的说辞。

走到世界尽头才能见到的天气,就像难能可贵遇到的你。

向桉摆齐所有东西,忽然又抬头,她调整了围巾看过来:“去年我在雪场找你结婚,是不是正好也是仲夏那会儿。”

薄轶洲轻声笑,温和看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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