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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吧啦的。
又暖呼呼的。
又……
活儿分工明确,说好了李鸢当包工头,没成想他拿彭小满当祖宗疼。
行李他搬。是不沉,就各自一床蚕丝被外带换洗衣物和教材,垒一块也不轻。李鸢怕他劲使猛了对心脏不好,又知道他男性尊严好逞强,就率先笑闹,把人往背上一架上四楼,进屋往暖气片子一放,按着说:坐好看家,才蹬蹬蹬下楼,提着俩行李箱往上搬。不至喘,也够热出一额的细汗。
单间的卧室,单张两米的大床居中,显得一周过道逼仄,两人商榷了一下决定挪得贴墙,空隙集中利用率大,滚床单也不容易掉下去。这活儿李鸢一个大包大揽确实不行,得一人一头配合着轻抬轻放。掀指甲招螃蟹,李鸢给他吓怕了,千叮咛万嘱咐让别夹着手,话没说完听他一声“啊”,忙撂下床板扽过他手来翻看,十指光洁屁点痕子没有,听他笑,才发觉遭耍,夹过脑袋往发顶上就一阵狠命地揉。
拿砂纸磨掉墙体水印加扫网是同步进行,糙活儿李鸢本打算全他来,架不住实在怵那蜘蛛祖上三代齐聚一堂,举着鸡毛掸扫灰的工作换绛珠仙草上。磨墙扫灰都挺脏的,彭小满提前找来沓旧报,平铺一抹,几下翻折就成了顶船型的遮灰帽。彭小满撑开一吹,把纸帽往李鸢头上一盖,瞅了一眼就乐喷:“有颜值也救不了,特别像皇军,就是那个,大哥大嫂过年好。”
窗户也得擦,里外擦,里还好说,长手就行,外就没辙,得个小才钻得出去。四楼不高真掉下去也够个半残,李鸢直说不管了,脏着脏着呗也不对上头舔。彭小满强迫症晚期,抓耳挠腮地看不过眼,李鸢才放他上窗台,紧锁他腰,悬心盯着他将窗抹得光洁明净。彭小满扶着棱往下探了眼:“下面草坪,掉下去也没事儿,我胃快给你勒出来了。”“你快闭嘴吧。”李鸢把人往里狠狠一拽,勒得更紧:“掉下去我就跟着一起跳。”
四十大几平,里外拾掇出了两澡盆的鸡零狗碎要洗,想躲懒,理由通常是:东西得泡才洗得干净。结果时常一泡一周,泡得盆里的水发黏。彭小满督促自己外出住,万万不能拖沓成那样儿,立锥大小的洗手间,搬了俩马扎,一人坐一个,围着盆揉洗。东西零零散散沉在喧起的沫下,捞鱼似的瞎摸,哗啦啦水响,李鸢有意,三番四次抓水下的彭小满的手,被擒也不躲。沾了沫子,五指又滑又黏,触感就暧昧,彭小满拇指刮他指端一下,舔了下嘴巴,李鸢就松开,捞出张灰扑扑的枕套揉,望眼顶上方寸的飘窗,旧得有残垣的意味,又掖着矩形的软光,放任的响亮。
“凯爷说国庆来,探亲。”李鸢笑了一下,“我跟他说我跟你外租,他怒了,说我俩非法同居,赛天堂。”
彭小满哧声,乐喷:“赛天堂什么玩意儿啊跟夜总会一样,他来我就不回家,让奶奶把衣服寄回来。”
“他顶多来三天,你提前回提前来。”李鸢又捞出个冷水壶,“我跟你一起,提前买票。”
“嗯,特价机票也行?”彭小满捞出壶的盖,抹净了沫子给他。
“行。”李鸢往上一盖,叮的脆响,“不过特价票国庆应该没有。”
“你有没有怕怕的感觉,虚了吧唧的,就刚才开始?”
彭小满问,李鸢没紧跟着说有或没有。
虚我们本都愿混迹人群,却为你旁逸斜出,率先摸到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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