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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猜了个答案。

“不对不对?如果是山贼,那早就被送去换银子了,挂在这里可是浪费了。”对于着说法,又有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要知道孤鹜教时不时的利用山贼的人头去捞个外快的事,在周边也是很被津津乐道的。特别是那些往来的客商,听到这传言甚至都觉得走孤鹜教控制的势力范围非常有安全感。

“没准这没来得及上悬赏的山贼?”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披着黑袍戴着白色无脸面具的人忽然出现。

这人无论是打扮还是出场方式说来都是很有几分阴森恐怖之感的,不过就像这周边的百姓已经习惯了重罪之人的尸体会被孤鹜教挂在这镇中大树上,他们也他们同样也习惯了孤鹜教刑堂的无面人。

“草原细作。”无面人指了指挂在树上的尸体。四个字就总结概括了他的身份和他之所以会这么凄惨被挂的原因。

一听到草原细作,就算原先有几个不忍这人如此惨状在感慨的人也全然没有了那一丝同情神色。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更是眼含仇恨和怒火。这些人都是经过边境最乱时期的那批人,甚至有人的亲朋就是死在劫掠的弯刀之下。

“10两到100两银赏金,有细作相关的消息可去教内堂口。”

这人三两句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之后,就像他忽然出现时那般,他又像是被一阵风刮走般的忽然消失不见了,徒留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更激烈的讨论。

“霍,100两银子,要是我能赚到这笔钱,那明年家里的房子就能翻新成青砖大瓦房了。”

“哈哈哈,还在白日呢,你便做上梦了。”

“无面人好厉害,他刷的一下就不见了,我也要去孤鹜教拜师学艺,当好汉,当大侠。”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拜入孤鹜教,我要当无面人。”

“一定是我先。”

“不,是我先。”

两个半大的小子面对着那鲜血淋漓的尸体竟也毫无惧怕之意,甚至还互相争执起来,到底是谁有本事先拜入孤鹜教中。

这边城的民风彪悍和孤鹜教在此地的声望,也由此可见一斑。

而和那些乌泱泱围拢着看热闹的兴奋群众们不同,在不远处一个饼摊前面,一个咬着狠狠的大口嚼着饼子做商队护卫打扮的人,他脸上虽然已经在尽力扯出和周围民众们相似的兴奋表情,可在他低头时,眼里却有水光和凌厉的杀意一闪而过。

此人正是苏嘉带来的护卫之一,并没特意起大齐风格的名字,只有个诨号阿二,而那被吊在树上的亚拓的诨号是阿大,正是他的兄弟。

他实在是没想到,一次很普通的探查,他哥哥竟然就送了性命,而且死后还一挂烂肉一般被挂起来被人围观,用力的把剩余的饼子全部塞入嘴里,就算喉咙被这粗糙的饼给堵的剧痛,阿二也依然把那饼吞了下去,就像吞下了此时他内心所有的仇恨。

“你们全都别想活。”幽冷的目光扫过整个镇子,扫过那一张张兴奋,戏谑甚至是愉快的脸,阿二已经在心力预想把这些人全部挂起来,一片片的片下来,还有那什么教主夫人,哥哥若不是去探查她......

阿二决定到时候一定要留那女人性命,因为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多时候,光凭想那是很简单的,而被悲伤愤怒侵袭的脑子还有围观那些镇民如此司空见惯的态度,都让阿二根本没有多想:他兄弟被明晃晃吊在树上的尸体,是不是有其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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