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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陈泊桥身下痛苦又快乐地呜咽着,像一个不再纯洁的信徒,同时怀着虔诚无比的信仰、不可告人的欲望,在圣殿中做淫秽不堪的极乐之事。
他想问陈泊桥“你真的吗?”“不是信息素吗?”,想让青春期折情欲把他和陈泊桥一起淹没,他想要陈泊桥和他一样丧失理智、沉沦欲海,希望自己在发情,就能无耻地向陈泊桥索取,用更下流的姿势被粗暴野蛮地标记,然后再阻止自己去想任何与以后无关的事。
直到陈泊桥吻着他的后颈哄他,让他别哭,说“我又不是不负责。”
—一月五日—
章决被陈泊桥晃醒了。
“吃了再睡。”陈泊桥把他扶起来,贴着他耳朵说。
章决没有力气地靠在陈泊桥身上,问陈泊桥几点了,陈泊桥说下午三点时,章决吓了一跳:“我要走了。”
陈泊桥很少有地呆了一下,问他:“什么走?”
“我骗父母说,”章决有点心虚地说,“和朋友去北美玩四天。”
而从新独立国到亚联盟,飞机也要十多个小时,他订了晚上的机票去北美,和艾嘉熙会合,再从北美回新独立国。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陈泊桥问他。
章决看着陈泊桥,顿了少时,才说:“我没有机会说。”
他又问陈泊桥:“酒店附近有没有地方买阻断药?”
昨晚最后一次,套子用完了,陈泊桥就没戴。
“或者有没有医院,要打阻断针。”章决说。
陈泊桥的面色又不易察觉地变得不是很好看,他带章决去了一家兆华下属的私人医院,盯着医生给章决打针。
那位医生好像认识陈泊桥,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到了傍晚,陈泊桥送章决去了机场,和他一起过了安检,办了登机,陪他到北美,才又买了最近的机票返程。
陈泊桥和章决亲吻告别,温柔得让章决觉得恋爱应该也不过如此。
—一月七日—
章赋回到家,比以往都沉默地吃着饭,突然问章决:“你和陈泊桥到底什么关系?”
章决愣了一下,想说普通同学,但不想把这四个字说出口:“怎么了?”母亲在一旁问。
章赋还是盯着章决,说:“陈兆言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下周有没有空,他想来拜访,商量你和陈泊桥的婚事。”
—一月五日—
章决发出的近十份申请中,收到的唯一一封拒绝信来自亚联盟国立大学。
收到拒信时,他在陈泊桥的房间里。
陈泊桥的房间在楼的转角,比普通房间大一些,他的床也比章决的大,更适合两个人—起睡。
章决看了好几遍邮件确认,很失落地告诉了陈泊桥,陈泊桥沉默少时,安慰了他。
而后,章决并没有在收到的录取通知中犹豫太久,就宣布决定选择欧洲的一所大学。
因为大学所在的城市与亚联盟首都距离最近,航程四小时,读一本书或小憩一会儿,也就到了。
陈泊桥站在他身旁,问他:“你不是更想去北美吗?”
章决看着陈泊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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