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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沐浴。」武独说道:「这就带你去祈雨。」

凉水浇下,段岭猛喘息,叫道:「你又捉弄我!」

「真不捉弄你。」武独答道:「老爷是什么人?」

段岭便笑了起来,两人一身薄衣都贴在赤裸身躯上,现出肉色,武独又说:「你要求雨,便得听我的。」

段岭便不挣扎,武独待得两人浑身湿透,将他打横抱起,几步跃上台阶,轻巧上了屋顶,赤脚沿殿顶飞檐走壁而去。段岭问:「去祭天坛吗?」

武独答道:「不去。」反而一路到了江边,跃上江畔一小船,将段岭放在船中,持篙一点,只见那小船便朝江心处去。

四周一片黑暗,唯有远处江州灯火,映在江中,江水缓缓而下,万籁俱寂。那船半敞半蓬,武独让段岭躺在船头,隐隐约约间,竟是有股神秘感。

「祭司呢?」段岭问。

「我就是祭司。」武独撑了会儿船,让船停在大江正中央。

段岭笑了起来,抬头望向夜空,天际乌压压的,连着阴了多日,却不见雨水。

「祭品呢?」

「你就是祭品。」武独又一本正经答道。

段岭:「……」

是时,武独低声道:「不可说话,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的。」

说着,武独让段岭躺平,摆放在船头,段岭一脸莫名其妙,是时只见武独双膝略分,跪坐段岭面前,解开他身上衣裳,再除去他的长裤。

段岭呼吸急促起来,此刻起了一阵微风,月亮从云中现出光芒,洒向江面。段岭全身未着一物,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船头,赤裸胴体如与天地相融。

武独咽了下口水,宽衣解带,同样脱得全身赤裸,伸出食中二指,从一个碗内蘸了些草汁,从段岭的脖颈开始,以朱砂画出奇异的纹路。

段岭轻轻喘息,侧过头,看着与自己坦然相对的武独,武独胯下那庞然大物已高高翘起。

「这是什么仪式?」段岭低声说。

「别说话。」武独小声答道,并专注地注视段岭,随着他的手指划过段岭的全身肌肤,他少年人的身躯发出一阵颤抖,对自然与天地的敬畏油然而生,并有种将自己彻底交出,任凭一头野兽将他献祭的感觉。

武独左手在段岭的胸膛上,手臂上以草汁划过。再以右手牵过段岭一手,带到碗中,蘸了草汁,点在自己额头,沿着侧脸缓慢下划,白青色的草汁如虎纹般抹过他健硕有力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经过他剃去耻毛的小腹,一路延伸向他的巨根。

草汁的符号沿着他那雄根上的肌肉与青筋不断上延,至他那饱满浑厚的龟头,最后的汁液渗入他的前端,沿着开口浸没进去。

段岭屏息以对,那草汁带着催情的意味,武独的表情却不带多少色欲,认真而庄严,安静地注视着段岭。他蓦然想起,在古老的传说之中,交合确实曾被作为一场祭祀,阳根象征着雄浑与朴素的力量,而在旷野之中交合,能生「云雨」,亦有令天地造化调和的神力。

那草汁似是某种催情药物,令段岭的身躯变得滚烫起来,武独再示意他坐起,抱着他的腰,依旧跪坐于地,那物比平日里段岭所见更为粗壮巨大。

「坐上来。」武独低声说。

段岭头脑眩晕,月光下,两人的裸体映着银白色的光辉,草汁涂出的符纹更令赤裸的武独呈现出某种神奇的野性,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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