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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继而迅速地宽衣解带,不片刻便脱得赤条条的,站在武独面前。

少年的肌肤白皙,身体匀称,就这么暴露在武独的注视之下,那视觉冲击力一时让武独说不出话来。段岭又不住朝武独怀里钻,武独登时口干舌燥,先前说的什么都忘了,只是抱着他躺上床去。

“你就是……欠收拾……”

“唔啊啊……别……”

武独足足一夜,把场子讨回来后,心道算那厮跑得快,否则定要他假死变真死。直到天亮时,段岭才疲惫地睡着。

翌日,段岭的精神恢复了许多,也开始有说有笑了。武独虽然不乐意,却只得安慰自己,算了,还活着也有活着的好,免得成天要与个死人争。

“磬儿在里头吗?”

三天后,段岭来到宫外。

“在的。”昌流君已不再穿夜行服,也解了蒙面巾,说,“你要见见他不?”

巷内停着一辆马车,段岭只是远远地看了眼,没有多说。

“算了。”段岭交给昌流君一叠银票与朝廷特批的通关文书,说,“你们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昌流君解下佩剑,递给武独。

“下一任,我已经不能再传了。”昌流君说,“只得交给你了。”

武独说:“我看着办吧。”

“那,陛下那边……”昌流君欲言又止。

“你会告诉牧磬真相吗?”段岭问。

昌流君犹豫不决,段岭说:“告诉他吧。”

昌流君长叹一声,重重点头,又说:“你不与他见见?”

段岭摆摆手,昌流君似乎下定决心,转身跃上车夫位,驱车离开。

段岭与武独上了城门,眼望江北平原上,昌流君赶着马车,缓缓离开。

“王山呢?”牧磬撩开车帘,问,“我爹怎么了?”

“嘘。”昌流君说,“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听我的,不要再问了,乖。”

牧磬虽然被软禁在宫中,连着近十天没有任何消息,却也隐约猜到了,他的眼眶红了。

“你爹没死。”昌流君说,“而且我担保,你爹不会死,放心吧。”

“你说真的?”牧磬说,“那我姑呢?”

“嗯……你姑……难说。”昌流君说,“总之不要问了,听话。”

牧磬怔怔看着昌流君,突然说:“我是不是只有你了?”

“是,可你还有我呢。”昌流君说。

马车渐行渐远,段岭靠在武独怀中,彼此依偎在一起,昌流君离开时,他想起的却是郎俊侠。

他本以为这些日子里,会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只是留下一阵风,一个影子。但他始终没有来。

但无论如何,他还有武独,他抬头看向武独。

“又想你爹了?”武独打量段岭,问。

“没有。”段岭笑道,“只是想你了。”

他牵着武独的手,与他一同回宫去。

静夜之中,牧旷达身处阴暗潮湿的天牢,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不住发抖。

“殿下!”

“殿下不必亲自进去,我们将犯人提出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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