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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帚儿清点了数目,说道:“近年来,宁王殿下送给我们侯爷的礼物差不多有十五万两的数目,宁王应该不会把宝都押在我们侯爷这里吧,也在给京城其他达官贵人们送钱是不是?冒昧问一句,宁王殿下从那里搞来这么多钱?”
宁王幕僚笑道:“这个就不劳烦夫人操心了,江西物产丰富,有水路长江,还有像大海一样广阔的湖泊。剩下那五万两我们绝不赖账。”
钱帚儿心想,宁王巨额钱财来路不明,肯定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不义之财,这些不义之财我以侯爷的名义收下来,将来必定会给张家惹来大祸。
可是侯爷这个出了名的废物影响必定有限,据说他当年在宫里调戏宫女都没事,万一这回又让他逃脱了罪责……张家老祖宗的话一言九鼎,她的信更有价值,所以宁王出价是平时的十倍。
当年钱帚儿通过五戒那里得知如意是老祖宗的笔替,可是,如意把悬赏榜文抄录了好几百张,手都抄酸了,字迹当不如代替老祖宗写信的时候漂亮工整,只是稍微好看一点的小楷而已,跟她平心静气代替老祖宗写信的字迹比起来,就是李鬼和李逵的区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可是,钱帚儿也从东府侯爷这里得知,老祖宗自从一次中风之后,头和手脚就不知觉的颤抖,连筷子都拿不稳了,只能用勺。
一个老年病人的字迹当然不如以前好看,也是实属正常。可是,即使字迹能够蒙混过关,关键的印章,钱帚儿连门都摸不到!
她可以把侯爷灌醉,偷摸摸拿出侯爷的印章盖在信上,足可以假乱真,但是老祖宗的印章她去那弄?
曾经,钱帚儿向如意提议,要如意当她的眼睛和耳朵,被如意严词拒绝了。
颐园松鹤堂平日有王嬷嬷、芙蓉、来寿家的这三个厉害人物管着,水泼不进,就像一个刺猬,无从下口。
钱帚儿的枕头风吹到东府侯爷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她无法把手伸到颐园去。
但钱帚儿一定要把张家绑到宁王这艘船上去。
怎么办呢?钱帚儿想到一个人,东府三少爷张宗翔。
这个不受重视的东府庶子这些年就像她和侯爷养的一条哈巴狗儿,只要平日把手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丢给他,他就非常听话,摇尾乞钱。
这些年张宗翔也娶妻了,妻子是勋贵出身,家里世袭千户,是个庶出,两人算是门当户对,不过,张宗翔总觉得妻子的陪嫁太寒碜了——其实正常来说一点都不少,只是张宗翔看两个嫡出哥哥的妻子陪嫁丰厚,张家三千金的陪嫁个个都超过十万之巨,相比而言,张宗翔妻子的陪嫁就显得很寒酸。
将来东府分家了,按照规矩,族产和祖产是不能分的,其余的家产,三个儿子平分,分到张宗翔手里实在有限,所以张宗翔这些年一直在父亲和钱帚儿这里捞钱,为将来分家单过做准备。
总是跟着只会花天酒地的父亲混,本事一点没学到,吃喝嫖赌倒是有学有样的,以前只是个普通贵公子,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现在变得越来越坏了。
都说外甥像舅,此时的张宗翔比当年为了躲债从此消失在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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