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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放弃的!我还年轻,我不会放过每一个可能整垮张家的机会,总有一天,我会看着张家抄家灭族!
钱帚儿以身入局、委身东府侯爷的那天,就已经发誓与整个张家不死不休了。
此时的钱帚儿并不知道,其实她差一点就被刘瑾挖出来了,区区一个饭馆老板,如何抵得过内行厂锋利的爪牙?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身后有一只猫,对黄雀猫视眈眈,钱帚儿这个螳螂就逃过了一劫。
与此同时,承恩阁。
如意穿着蓝绸油布雨披,打着伞,去正院接王延林。
闹出老祖宗晕厥这么大的风波,曹祖诬告案已经在东西两府连同颐园都传遍了,根本压不住。
如意和王延林也得知了此事,再也无心在承恩阁赏景、画画、写诗。
诗情画意太短暂了,人们总是要面对红尘俗世的纷纷扰扰。
尤其是王延林,得知亲哥哥王延喆差一点就被刘瑾带到内行厂时,手中的画笔都掉在地上了!
刘瑾是父亲王阁老的政敌,王阁老辞官归乡,皆是刘瑾所逼。
老祖宗吃了安神药丸,今晚不能醒了,且来寿家的说了,老祖宗要安静,不便被打扰,所有人都不要来松鹤堂探望,等老祖宗醒来,养好了精神再说。
故,王延林没有去松鹤堂,她要出颐园,和哥哥王延喆见面。
如意穿着蓝绸油布雨披,脚下套着海棠屐,还打着一把大雨伞,王延林穿着轻巧的玉针蓑,绣鞋下面也套着木齿屐,防水还防滑。
两人依偎着打着一把伞,沿着石阶下山,再走到了十里画廊,这里有顶棚避雨,还点着气死风灯笼,就不用再打伞了。
木屐踩的脚下的木板蹬蹬直响,就像此刻王延林的心跳,很是不安。
如意收了伞,还把伞上的水甩了甩,说道:“吉祥说王公子无事,王姑娘莫要担心。吉祥办事还是很稳妥的。”
王延林说道:“多亏了豹子营出手抢人,我哥哥才免于一劫。我们兄妹本想在京城多待些时日,陪陪老祖宗和太后娘娘。如今看来,父亲的话是对的,京城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
“刘瑾针对的是我们王家,我们兄妹连累了张家,等送完德华出嫁,我们就要回苏州去了。”
这话说的,如意都觉得替两个侯爷羞死了!是你们把王家兄妹大老远的从苏州接到京城做客的!
到头来,刘瑾要把王延喆带到内行厂问话,两个侯爷屁都没放一个,也不劝劝。
若不是吉祥赵铁柱等豹子营的人出手抢人,还有张永张公公出面,今天王延喆恐怕就被刘瑾带到内行厂监狱遭受侮辱拷打了!
难怪王阁老还在京城当官的时候,拒绝和张家东西两府搞人情往来,从来不和两个侯爷交往。
看来,王阁老慧眼如炬,早就把两个侯爷软弱无能的秉性看透了,有福可以同享,有难跑的比谁都快!
但,如意毕竟是张家人,这些话暗自腹诽就行了,不能说出口,如意说道:
“老祖宗其实想留王姑娘和王公子多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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