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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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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既然老婆已经决定,他自是要支持的,笑呵呵道:“挺好的,我又能多吃十年软饭,还不得被九指他们羡慕死。”

鹅姐夫的月例是雷打不动五百钱,仅够糊口,鹅姐当上奶娘后,两家人吃穿住都是家奴里殷实人家的样子。

鹅姐夫有时被人取笑吃软饭,他脾气好,并不恼,反而笑道:“你们是没尝过软饭的好,好人多想吃还吃不到呢。”

如意娘跟着表态,说道:“多亏鹅姐照应,我寡妇失业,这五年来日子反而一天比一天好,无论鹅姐做什么我都支持,放心好了,我定会把吉祥拉扯大。”

鹅姐拍了拍如意娘的手,“这五年你把吉祥养的很好,无病无灾,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来,我敬你一杯。”

大人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两家人亲密似一家人,生活越来越好,日子肉眼可见的往上走,真是快活。

巷子里,孩子们小孩子们有自己的乐趣,他们在玩过家家。

把井亭当成一个大花轿,坐在井盖上的如意头上蒙着一块红绡,扮作新娘。

身边是个同龄的小女孩,她是西府护院九指的女儿,女孩左眼下有一颗胭脂红泪痣,就取名为胭脂,胭脂的唇边粘着一颗黑色西瓜籽——这是媒婆痣,她扮演的是媒婆。

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新娘子来啦,新郎快来踢轿门!”

来了!来了!

三个正比赛骑竹马的男孩驾着各自的“坐骑”叫嚷着飞奔到井亭。

跑在最前面的吉祥,他骑着的竹马很是精致,前头是木头雕刻的马头。

身后的男孩子叫做黒豚,也就是黑猪的意思,贱名好养活,依然是护院子弟,穿着破旧的补丁衣,他的“坐骑”最潦草,是一个扫把,家境窘迫,父母无钱买玩具。

落在最后的男孩的“坐骑”是一根马鞭,他的相貌和胭脂有些相似,他是胭脂的弟弟,小他们一岁,身体有些弱,叫做长生。

无论是吉祥,黒豚或者长生,都寄托着父母的期望,底层家奴生的家生子,地位卑贱,却也都是父母们的宝贝。

吉祥第一个跑到井亭里,就要踢“轿门”,黒豚大声道:“慢着,你要是踢了轿门,是要遭雷劈的!”

吉祥的腿停在空中,“你胡说!昨天你扮新娘,不也是我踢的轿门?规矩是谁跑的快谁当新郎。”

黒豚说道:“你和如意一桌吃,一床睡,是姐弟啊,就像胭脂和长生,长生不能娶亲姐姐,兄妹通婚,天打雷劈。”

吉祥从没想过这些,回头看着胭脂,胭脂点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

正说着话,跑在最后的长生乘机后来居上,踢了轿门,“今天轮到我当新郎啦!”他人小腿短,过家家不是当儿子就是扮闺女,甚至演婴儿,就是没当过新郎。

如意扯下蒙在头上的红绡,指着井亭里的搓衣板说道:“跪下!”

长生一懵,“不是要拜堂吗?”

如意说道:“玩过家家总是玩拜堂多没意思,还是跪搓衣板新鲜,上回我就见鹅大伯跪这个来着。”

如意是个遗腹女,没有爹,她见过最多的夫妻关系,就是悍妇鹅姐和惧内的鹅姐夫,耳濡目染,小孩子学的可快了。

长生往后退,“我……我不跪。”

新游戏好玩!吉祥和黒豚开始起哄,堵在后面,把长生往井亭里推,“跪!跪!跪!”

长生跪在搓衣板上,“娘子我错了!”

如意捡起长生掉落的“坐骑”——一根马鞭,抖了抖,“你错在那里?”

神态动作,像极了鹅姐,好像如意才是她亲生的似的。

四岁的长生不晓得怎么说,求助的看着姐姐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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