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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斗方面,黑麦酒跟他并驾齐驱,但黑麦有时候太过无趣。怎么说呢,实际上黑麦的思考模式有些像自己,琴酒多数时候能够推测出黑麦的行动,看到他如同看到另一个自己,有时候会让他觉得无趣。
但凯歌就不一样,他的想法总是很新奇,让人惊讶居然还能这样操作?琴酒期待能有凯歌这样的对手,当然,是指非战斗智慧方面的对手。
就像那个福利报销制度,凯歌提出申请的时候,琴酒本来是以嘲弄的态度报上去,结果万万没想到,BOSS真的跟凯歌通话后同意了申请。琴酒后来问过凯歌到底给BOSS灌了什么迷魂汤,贴钱给大家发福利的事BOSS怎么会干?哪怕他也是其中的受益方。结果凯歌给琴酒一份图表,以很现实的数据做说明,发福利稳定人心各项开销,与逼着人叛逃后项目搁置,任务失败,人员清理乃至武器损耗费用相比,后者开销更为巨大,是前者的好几倍。
“这就是常见的心理误区了,别说是我们组织,很多国家层面的决策者都会犯同类错误。最容易理解的例子就是香烟,过于放宽烟草政策带来的收益与医疗健康方面的支出相比较,后者明显更多,但是前者回笼资金的周期更短,后者长期才能显现出来。大部分时候,过低的基础建设投入反过来导致的健康医疗跟社会安定方面的问题,远远高于当初‘节省’出的部分。”
凯歌耐心的解释道,
“在我们组织也是,由于安定问题的隐性成本要么是难以估算,要么是滞后显现,导致很多时候我们偏向于更简单,看似不费劲的方式解决问题,但其实这种运作模式反倒给组织的研究拖后腿。”
“如果我们是个佣兵型团体,主要收入跟经营方式与暗杀与军火挂钩,那么军费,咳,行动组的武器开销占财务报表的最大比重,的确能解释通。但据我所知,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倾向于研究吗?从领导者的层面看,这其实是本末倒置了。我只是帮BOSS梳理了下自身想法,重新整理了下管理思路。”
凯歌敲了敲手中的纸质报表:“你看这是最新的数据,事实证明前几年的运营模式下,行动组一直消费太多的军火跟人力支出,达到了这个数字。平均下来每个月的花销是这个数字。但是采用新模式后才三个月,我们的预算甚至有节余,足够发补贴还能用剩下的预算充当奖金。”
琴酒陷入沉默。
他不懂凯歌说的那些,术业有专攻,大学生就是跟他们这些纯粹的混黑的有差异。
但钱变多了,预算竟然还多到可以当奖金,这就是事实!
琴酒脑子很快,立即反应过来,这就跟资本家运营公司一个逻辑,有的公司是层层降低成本来提高利润,有的公司却用高福利吸引员工,换取更多其他层面的收入获得更高的综合利益。理论他不懂,但他有关注新闻,知道国外的大企业有时候换一个CEO变更一种管理模式,就能让一个垂死的企业起死回生。
难怪,里世界的那些大规模组织,在全都没有背景的同等情况下,都是高学历更容易上岗到重要位置。这不是聪明程度的问题,是思维理念的不同。这个凯歌香槟,如果不是被他拉入伙,本来估计能成为什么公司的CEO这样的程度,哪怕只是个高级打工人,肯定也比他们这种只会直来直往的低级打工人厉害的多。
里世界的人倾慕强者,哪怕是其他方面的强者,也能获得某种程度的尊重。琴酒觉得凯歌在他这里是有点屈才,去做组织明面上的那些白色产业的管理者不是能给组织赚更多钱吗?但这话他不能说,他不是BOSS,没有决策权,说不定BOSS就是觉得他们这些水下部分也需要一个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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