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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招，以为给我献祭一个人便可以求得平安。”

怀灵等着祂的下一句话。

祂突然轻笑道：“你猜他们听到的献祭是什么？”

在祂的声音落下后，四面八方传来嬉笑声，尖锐刺耳。

那些地方格外的黑。

怀灵颦眉，离光源近了一些，他还是没说话，不断摩挲着手指。

祂这是何意？

怀灵沉沉看着祂。

祂一字一句道：“被献祭的那人死无复生之日，永坠地狱。”

看着怀灵依旧还是面无表情，祂面上的笑意散去，缓缓向着怀灵的方向走去。

那蛇尾太大，走起路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怀灵下意识想跑。

此刻那蛇身佛像身边太危险。

他刚有所动静，便被那蛇身佛像抓住，这尾巴虽大却极灵活，轻易地拦住了怀灵的退路。

“你在怕什么？”

怀灵手不自觉地向后靠，碰到冰凉的鳞片又猛地收回来。

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这个鬼物

他天生对着鬼有着惧怕，这是不可避免的。

怀灵讪笑看着祂，却在此刻看不清祂的脸，“我怕……我怕……你把我叫过来只是想杀了我吗？”

祂轻笑着，却没多少笑意，声音蓦然冷下来，“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你怎么还是一次都记不住。”

怀灵能看清楚祂的衣服，甚至于祂尾巴上的鳞片，却独独看不清祂的脸。

“那你今日叫我来，想要说什么？”怀灵垂下了眼眸，盯着祂身上的衣服。

那蛇身佛像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这衣服上的花纹，他以前好像见过。

祂手支着怀灵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跟自己对视，“你这般信任江怀初，他们却只是把你当个替死鬼罢了。”

怀灵有些呆愣。

这便没了？

知晓了目前祂没有杀自己的意图，怀灵微微松了一口气，“我知道。”

“我知道他们是把我当做替死鬼。”

祂冷嗤道：“你知道还这般信着他们？”

此刻怀灵能看清祂的脸了，没有了那条疤痕，祂显的艳丽逼人，他不禁问道：“你脸上的疤，是真的吗？”

祂几乎都没思索道：“不是。”

祂的神色有些异样，声音都变的狐疑起来，“怎么？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怀灵立刻回答。

祂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面上又端起了笑意，这蛇身佛像长的极好，轻轻一笑便可蛊惑人心。

祂同怀灵待在一块，像是俩副失真的画。

祂手上的力道还没松，怀灵的皮肤白，轻轻一碰也容易留下印子，祂低下目光，看着怀灵脖子上的红痕，越来越多了。

那些红痕什么形状的都有，有似手印，有似蛇形的……

祂满意道：“不过我很开心，他们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来的人是你，若是别人的话，那我便生吞了他。”

怀灵呐呐点着头，他感觉自己身上浑然都是那蛇身佛像的气息，心中惴惴不安。

那红印又有些发痒了，怀灵想伸手去触碰那红印，可偏偏这蛇身佛像不让他有动静。

祂又是那般轻佻的模样，伸出手摸着那红印。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怀灵”祂摸着怀灵耳后的红印子，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