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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一阵,突然有些伤心,“那他是不是不记得我这个曾经的好学长了。”

“嗯。”

“难怪你这副样子呢。”魏涛重重叹了口气,“被人遗忘的滋味不好受啊。”

应蔚闻回头看他,魏涛斜眼与之对视,“干嘛,我说错了吗,该不会你认为这是好事吧。”

“不会,你继续。”

“你俩当初在一块我就不看好,岳锦白追你那会有次你说,你其实特别讨厌同性恋,开始我真信了,我还劝他别对你期望过高。”

“我说过吗?”

“怎么没有。”魏涛啧了声,“你要这么赖我可要诛心了,你就说你那会想过没有吧。”

“或许吧。”应蔚闻淡淡一笑,“我以为我只跟他说过。”

“……”论诛心,还得是这人技高一筹,“好好,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失忆对你不是好事,对他自己绝对是。”

魏涛来的时候刚好是雨最大的时候,这会听声音小了许多,他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阳台上的烘干机响起提示声,“你东西好了,是要带走的吗,我给你拿过来?”

“我自己拿吧。”应蔚闻还在梳他那坨棉花,梳完了高高的一半,还剩下一半,魏涛问他晚上几点的航班,这天气还能飞吗。

“看样子能。”延误了一个小时,前序航班已经起飞了。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应蔚闻的脸色比魏涛进来那会看到的还要差,他说他没睡好,这要是没睡好造成的,得是好几晚都没睡好,魏涛说一会送他去机场,应蔚闻没拒绝。

“你这哪掏出来的陈年旧棉,都打结成这样了,不能换吗,网上随便搜填充棉不有的是。”

“不能换。”应蔚闻很确定。

“这么一点点手撕多费劲,你急吗,不急我拿回去让我们家仓鼠给你弹,它可会弹棉花了。”魏涛说着笑了起来。

应蔚闻没接他茬,魏涛有些无趣地看了眼墙上的钟,把雨天堵车的时间算上,最迟半个小时候后也该出发了,行李他倒是理好了,半个小时勉强够,魏涛坐下来,想帮着一块理。

应蔚闻却将他的手打开了,“别碰,你弄不好。”

“这有什么弄不好的,不就扯蓬松一点吗。”魏涛有些无语,难怪不给他们家仓鼠弹呢,敢情是人都嫌,“行行,你弄,弄不完带上飞机,刚好打发时间了。”

应蔚闻等他话音落下,像是终于忍到了极限,他撑着膝盖,手掌按在太阳穴两边,慢慢把头低了下去。

“头疼?”魏涛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老毛病犯了,上学那会还好好的,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发作频率不高,但疼起来的时候看看真挺要人命,“躺下躺下,止疼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厨房下面,柜子里。”应蔚闻靠在沙发背上,拿手臂挡着眼睛,嘴唇都有些发白。

“您可真能忍,一声不吭的,早发现早治疗懂不懂。”

应蔚闻缓了好一阵才坐起来,吃完药他又倒回去,魏涛听着他深深浅浅不同寻常的呼吸,看他半天没动,干脆明目张胆地接替起他未完的工作,努力撕巴了起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看他还是没什么起色,魏涛问能不能不去了,请个假,这状态上了飞机也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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