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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贴心人。

做事勤快，有眼力见，更重要是八面玲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明湘只要看向她，她脸上就带着得体笑容。

最最关键，她私底下还会跟明湘一起吐槽，缓解上班压力。

“当然陪我吐槽估摸也是她上班内容之一，这么贴心的秘书真的太难得了。”明湘给陆议长发消息：“我这边事情太多，要不然直接把赵秘书分配给我？”

明湘回蓝星后，事情有依托，陆之渊马不停蹄前往天问基地，这条消息不能及时回复。

明湘放下智能设备，继续给赵书婕动之以情去了。

休息时间第四天，明湘约好戚宴见面。

两个儿时旧识多年没见，明湘特意打扮一番，穿着精神奕奕接待客人。

见面地点是在郊区一栋别墅。

戚宴单独开车来的，进了别墅之后他没看见明湘，有人招待他喝水。

明湘在楼上观察三分钟，才带着大大笑容下楼。

“戚宴。”

戚宴从沙发上站起身，从小孤儿院长大，倒是没有让他营养不良，身高超过一米八。

长相方面，还真有点死鱼眼，看人时死气沉沉。

他开口道：“明湘。”

明湘笑眯眯：“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居然还记得你小时候样子。”

戚宴没搭腔。

他人设就是话少，明湘也没介意：“坐。”

两人一人一个沙发对面而坐，中间距离很远。

明湘说：“大家时间都很宝贵，你又话少，咱们就别废话了。”

“你约我见面，是有什么事？”

戚宴看了明湘一眼，大概是喜欢这种果断做事风格，他开门见山道：“慈心孤儿院的事情，跟生命科技没有关系。”

明湘没说话。

“当年他们之所以辗转收养我，是因为想调查这件事，这几年也确实查到一些眉目，基本结论告诉你了。”

“你是指托盘跟树枝？”明湘。

戚宴：“没错。”

“埃里克猜测你们更相信自己调查，但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浪费时间。”

戚宴说：“根据我们多年调查结果，这个组织代号重启，但他们最终目标是什么，我们并不清楚。”

明湘询问关键：“你们掌握名单吗？”

戚宴摇头：“如果有名单，我们肯定会动手处理。”

“这个组织一直在迷雾中。”

“这样吗？”明湘面露好奇：“但是你为什么来告诉我这些？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说的？”

谁知道这个组织是不是生命科技换皮？

或者无中生有推诿责任？

戚宴死鱼眼面无表情：“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想跟你合作。”

“至于你凭什么相信我，可能因为当年是我带她逃出孤儿院，目睹她坠楼。”

“明湘。”

“不止你想复仇。”

说这话时，戚宴盯着明湘看。

或许是那双死鱼眼太过较真，明湘没法再提出疑问。

没想到戚宴下句话，却直接让她惊讶了。

戚宴说：“你就是我只是运气好罢了吧？”

“龙国海岛之主只有4人，别人看不出来你行事风格，但我们在一个孤儿院长大，当年卫沁悦嘴里全是你。”

“聪明自负，野心勃勃。”

说了两个并不美好词汇，戚宴补充：“这不是她说的，是我总结的。”

明湘：“……”

这些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