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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位置,却换了人。
他随后慢条斯理地去解开脚上的布条,如法炮制一般捆在了她的脚腕处。
“周应淮,快给我松开。”程方秋恼羞成怒,拿另一只还没有被捆上的脚去踹他,只是下一秒就被他握在了掌心,温热的触感痒得她浑身一颤。
“好了,你老公又不是没良心的,现在该我伺候你了。”
程方秋听得耳朵一烫,她呼吸呆滞片刻,心脏乱了跳动的节奏。
“那你先把我松开。”
刚才身为自由的人,她还不觉得这样把人捆住有多么羞耻和不自在,但是现在身份转换,她却觉得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臊得慌的。
甚至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大了几百倍。
“乖。”
白色流苏被挑开,露出里面湿哒哒的春色。
见状,周应淮轻笑一声。
程方秋羞赧地狠狠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想再去看他脸上仿佛看破一切的表情,贝齿咬住红肿的唇瓣,喉间随着他唇舌的动作时不时溢出两道嘤咛。
他说伺候,那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伺候,不带半分虚言。
满床的月季花花瓣被两道纠缠的身躯蹂躏得没了先前的鲜艳。
夜色温柔,掩盖了满室旖旎。
等到第二天早上,周应淮才从墙角找到那个快没电了的手电筒,上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紫色纱布。
他挑了挑眉梢,原来昨晚那迷离的紫色光线是这样产生的。
她那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出这么多奇思妙想的?
薄唇往上勾了勾,扯动口腔里的伤,有些刺疼。
啧,小没良心的,不就做得狠了些,至于下这么重的嘴吗?
想到这儿,他回头看向埋在床单里仍旧睡得香甜的罪魁祸首,没忍住迈步过去,在她唇上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她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秀眉轻蹙,一巴掌扇过来,周应淮躲闪不及,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幸好她没完全醒过来,力道不重,不然指定要挂彩。
周应淮一只手揉了揉脸,另一只手则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握住那两件薄薄的布料时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将其叠好塞进了衣柜深处。
下次还想看她穿。
*
太过放肆的结果就是上班的时候有些打不起精神,好在其他人没有多想,只当她是感冒还没好全,李涛远甚至还关心地让她提前下了班。
今天店里没什么人,程方秋也就没有坚持,直接回了家,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有人敲门,方才醒过来。
敲门声很有礼貌,不大,敲了两下又等了一会儿才又敲两下。
要不是她本来就迷迷糊糊睡饱了觉要醒了,估计根本就听不见。
程方秋披上外套,走到门前谨慎地打开猫眼往外面瞅了一眼,待看清来人,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嘴巴,然后打开门。
“你怎么来了?”
闻言,门外的汪月怡羞涩地抿唇一笑,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声音放得很轻,“程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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