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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瑶山(把紫袖推在一边):大夫,是这样。你看哈,孩子从小吧有点心阴影,长大呢,这个……啧,变态了!你给看看怎么治?是扎针还是电呢?
展画屏双眼冒着绿光缓缓回头。
杜瑶山:!!!为什么不先把他捆上???
兰泽(拉起紫袖出门落锁):论上捆了也没有用吧。
紫袖(思索):我觉得没有。我得给大师兄打个电话。
第131章 千帆过尽(7)
不等兰泽的药制完,就到了启程的日子。紫袖看展画屏的举止,料想五浊谷也在暗中蓄势,只没想到会这样巧——他正要去瞧白孔雀时,在路上便被曹无穷截住了。自从杀了花有尽,他时常会想起这位无穷姐姐来,总有些讪讪地,这回也有意无意避着她,不曾见上几面。
他看着曹无穷浑若无事的神情,猜测着她应当已知道自己兄长死在他的手中了,想说些甚么,又无从说起。曹无穷却公事公办地说:“迟海棠来了信,教主要出发了。”
他的一丝丝紧张,就这样消弭在秋风里。原本打算去白孔雀的窝附近,将埋下去的金龙牌挖出来,这下忘了个干净,只顾飞跑。
这些时日跟着展画屏到处来去,他也逐渐习惯了随时抬脚就走;只是每每忍不住想着,这种枕戈待旦的日子,对展画屏来说像是家常便饭——这或许就是他的师父对无常世事的反应。
这回出门令他格外激动,思及或许便能就此打进千帆院去,他难掩好奇,又觉得兴奋。两人赶到州界,在左近等了一个时辰,仍无人前来,展画屏便循着记号寻去;如此寻到一条河畔,才远远看见两个身影在稀疏人群中站着,果然是迟海棠和薛青松,扮做村民模样,在那里叫卖野菜。
河面不宽,展画屏看了一刻,也不过河去,便在一旁歇了。紫袖看他寻了个角落躲着,纳闷道:“不去找他们么?”展画屏稳稳当当地坐下,示意他也坐:“等他们完了事,自然会来找我。”紫袖一想,此前接头,确乎都是迟海棠自行来找,想必是她费尽心力,因此展画屏反倒听她的。当下跟他一处坐着,只遥遥看向河对岸的两人。
过了许久,迟海棠才卖完了菜,两人拿着篮子去河边冲洗。
河中摇来一只窄船,小船蓬里闪现一道身影,上岸慢慢走了过去。那人背对着河水,系着薄薄一条披风,掩住了身形;他走到迟薛二人不远处,坐在一块石上。
紫袖运足内功,目不转睛地望着。风从对岸吹来,将说话声细细送入耳中。
迟海棠和薛青松絮絮低语,洗净菜篮,起身要走,石头上坐着的人忽然发话了:“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也太巧了罢。”
薛青松一脸畏缩,朝后退了退;迟海棠像是原本不曾留意他,闻声盯着他放肆地看了两眼,与等闲村妇毫无二致,忽然现出一丝惧色,强忍着说:“你是谁?”说着却拉起薛青松要走。
“贵人多忘事。”石上那人又说,“一别多年,竟不记得老朋友了?”
“谁是你老朋友……当家的,快些走罢!”迟海棠边说便要加快脚步,却踉跄起来,扶着薛青松才勉强站稳。那穿披风的人又带着笑意道:“竟还成了家么?你当年……”
“我没有当年!”迟海棠猛地回头,神情竟是当真又怕又怒,指着那人爆出一句村骂,喝道,“我不认得你!你休得胡说!”
“你藏身民间,就以为过去都一笔勾销了?”那人的声音甚是轻快,“在这里重逢,可也是你的福分。”
迟海棠愤愤道:“你说了算?!”见那人不答,面色忽现沮丧,轻声道,“你果然说了算……那可要恭喜你了,我也该叫你一声金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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