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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味是谁说?”柏匀作势回忆。
“…………”
陆酒笑着栽倒到他肩上:“你好耿耿于怀啊,我骂丁嘉业的,关你什么事?”
他侧过脸,嗅嗅柏匀的脖子:“我还挺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的。”
那款橙花味的香水很合他的口味,即使不喷香水的时候,柏匀的身上也有一股他喜欢的味道。
陆酒不习惯和人一起睡,所以他本来有些抗拒同居,可搬来这半个月,他每天晚上一抱上柏匀,嗅到熟悉的味道,就能安心睡着了,睡眠质量超高。
“真的,”他强调,“没有老人味,你还很年轻。”
柏匀似笑非笑,一副“反正我是年轻还是老都由你说了算”的模样。
“想去吗?”他懒洋洋揉着陆酒的耳朵,“不过去的话上下山得坐缆车,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
“……”陆酒的脸顿时垮下来,“慢慢爬也不行?”
“慢慢爬那座山也很陡,或者换一座矮一点的山,我们慢慢上去,东峰等你生完再去。”
陆酒拧起眉头,纠结地思考一分钟。
然后爽快地点点头:“行,那还是生完再去吧!”
对于喜欢的事物,他宁愿等一等,也要享受最好的状态。
不过仅仅是这样和柏匀约定好,陆酒的心情就畅快许多。
他好像已经登上山顶,看到了那辽阔的视野,闷了一晚上的胸口随之打开。
他降下车窗。
冰凉的空气涌动进来。
窗外是安静的街道,街道两旁是安静的社区,晚上九点,大部分家庭应该已经到了休息的时候,一户户窗都亮着光。
陆酒怔忪。
他回过头,无语地笑:“又停在这里?”
这分明就是民政局正对的那条街!
柏匀一顿。
他往窗外瞄了一眼。
这个小动作有点出乎陆酒的意料。
然后柏匀斟酌着说:“这次是意外。”
陆酒和他大眼瞪小眼。
…………所以李师傅习惯性停在了这里,柏匀也没有料到?
两人静了片刻,齐齐笑出来。
额头抵着额头,肩膀微颤,陆酒尤甚,笑得几乎有点停不下来。
“有这么好笑?”柏匀好整以暇地看他。
“真的好幼稚啊你,”陆酒咳嗽,“真这么想跟我结婚?你到底是真的这么想结婚,还是急着想要一个孩子爸爸的名分?”
“我说过,ta越不过你,”柏匀歪歪脑袋,心平气和和他讨论,“想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想和你结婚。”
“所以,”陆酒睨他,“你是急着想要一个我老公的名分?”
“嗯,这么说可以。”
对于这种说法,男人欣然接受。
陆酒却敛起笑容:“不会觉得婚姻是一种束缚?”
“婚姻能怎么束缚人类?如果想要出轨,一纸契约怎么也拦不住。”
这个男人总是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无情的事实。
偌大的社会,形形色色的人类,各种各样的婚姻。
有幸福,自然也有痛苦。
人们总以为婚姻是契约,是绑定彼此的绳索,然而到头来才发现,婚姻是世间最弱的力,锁不住终究要背道而驰的两个人。
柏匀靠坐在那里,语调稀松平常,一如聊任何普通话题时的模样。
“如果你非要问我喜欢它什么,那它就和做爱一样。”
“做爱是当下确认我们属于彼此的行为,婚姻是确认未来长久一段时间内我们属于彼此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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