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5(1 / 2)
来痛殴之。回去告诉你们主人,突厥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惧之心,杯弓蛇影。自己把自己先?吓死了,何苦来哉。”
有管事不死心地追问:“敢问谢六娘子今日去何处?”
谢明裳笑出?声来。
“日子过得?太无聊,去手帕交家里走走,赏赏菊花,说说闲话?。各位听?得?可满意了?散了吧。”
风雨阵阵,马车缓停在大长公主府外。
端仪郡主闻讯迎出?来时,正好看见谢明裳领着寒酥、月桂走进门里,撑伞停在一盆雨中盛放的蟹爪菊边,赏玩片刻,笑盈盈掐一朵在手里。
“送她?们两个回来,掐一朵菊花走。不心疼吧?”
端仪郡主好笑地迎上去,“平日也不见你喜欢菊花。怎么今天稀罕起来了?整盆搬走都随你。”
说完当场吩咐仆妇把两盆蟹爪菊,两盆更名贵的绿牡丹直接抬出?门去,搬上河间王府马车。
谢明裳并不跟她?客气?,大大方方把四盆菊花收下。
她?今日才进门来就感觉气?氛不大对。
大长公主府向来有护邑亲卫的,但平常也不至于五步一人,十步一哨,各个面色冷肃,全身披挂,明甲执刀站在雨中。
哪像个公主府?倒像城外的军营。
谢明裳心里嘀咕,大长公主府也下令戒严了?
“今日你家可方便?方便的话?,我去你院子说一会儿话?;不方便的话?,在花厅聊几句便走。”
端仪郡主叹了口气?,瞥一眼四周肃立的披甲亲卫。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进院子说话?罢。”
大长公主府早在三日前就戒严。防备的却?不是外头的突厥人。
“之前你飞鸽传书,母亲同?意送五十车酒肉吃食出?城犒军。她?老人家轻易不出?府,定?下的两边接洽人选,原本是父亲。”
谢明裳轻轻“啊”了声。
她?想起了,两边确实商议好的莫驸马。八月十五当日清晨,来的人却?临时换成了辰大管事。
“临时出?了什么岔子?”
端仪烦恼地揪下一瓣蟹爪菊。
“父亲也不知如何想的……母亲前脚把消息透给他,他后脚就出?门,险些把消息泄露给外头!”
谢明裳的记忆里浮现出?莫驸马儒雅却?显露尴尬的面孔。被大长公主呵斥,狼狈退出?门外的背影。
当年一段佳话?,年少?无忧的天家贵女,一眼相中意气?风发初入京的小将?军……
历经多?年之后,那点初心,早被岁月消磨得?面目全非。
谢明裳直截了当问:“你父亲莫驸马,他是无心,还是有意?”
端仪咬住了下唇。一朵蟹爪菊被她?撕得?零零碎碎。
“明珠儿,你啊……你这句问话?还好没被母亲听?见。”
端仪轻轻叹息着:“好一句无心还是有意。这次可扎进母亲心里了。”
莫驸马自从成亲后便不再领兵,只在禁军里担个闲职。
女儿诞生之后,大长公主有意保举他出?任将?军,去边境继续领兵。
莫家上下苦求他不要去。投身沙场,刀口舔血,不就为搏个功名富贵?
京城安逸,身为皇亲国戚,人人见面都客客气?气?捧着。此地有富贵,何苦还回那边境苦寒地吃沙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