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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来岁男人这种路数?
谢明裳琢磨了?一阵,否认:“今夜我可?没骂他。讲真,我觉得?……他有?些病在身上。”
虚掩的房门又一声大?响。
两扇沉重的厚木门被从外推开,砰地撞去两边。萧挽风背手站在门外,声线凛冽得?像冬季朔北大?漠的风。
“衣裳换好了??出去。”
谢明裳一手拢着散落长发?,拢紧单衣起身就往门外走,萧挽风堵在门口不让路。
视线如寒冰,转向边
上的兰夏和鹿鸣。
……
兰夏和鹿鸣被搡回自己屋里,惊慌地推开窗户探听动?静。
桌边摇曳的灯火熄灭了?,坐北朝南的正屋卧寝屋里陷入黑暗。夜风里隐约传来一声:“趴着。”
内室又安静片刻,忽地传来一声难捱的呻吟。
——
谢明裳这个晚上过?得?难熬,大?半夜被翻来覆去当个面团狠揉搓。
她三言两语把人顶走一回,萧挽风再回来时果然摆出不和她多言语的态度。
除了?把兰夏鹿鸣斥走的那声“出去”,之后再不开口说半个字,直接动?手,把她按趴在床上,和两人初次同床共枕时那次一般无二地开始揉搓她。
这回的力道用得?更大?,一寸寸地筋骨拽拉。
谢明裳在京城这些年隔三差五地生病,家里把她当菩萨般供着,怕她受风雨病倒,只要出门必坐车,出行以帷帽避风,身子养得?娇惯。
如今家里不惜重金养出的细致肌肤上瘀痕密布,全是被巨力揉搓出的痕迹。
她起先还咬着下唇忍着不出声,后来被扯着小腿拽筋,腰肢往下的大?小骨头被拉扯得?格格响,腿肚子当真转了?筋。
谢明裳趴在床上的身子扭成了?弓,疼出来的热汗渗进眼眶,痛骂萧挽风无耻下作,被骂的人只当没听见?,把她拼命挣扎的两只手腕按在软枕里,被子又蒙了?头脸,下手的力气半分不减。
直揉搓了?大?半个时辰,全身从上到下被按捏个遍,估摸着不剩几分好皮肉,对方?终于揉搓得?够了?,把牢牢圈拢的手腕放开。
谢明裳喘息着扯开被子爬起身。
挣扎间?身上一层单薄衣裳早扯散了?,水红色的单衣衣襟大?敞,勉强遮挡住前胸浑圆,露出脖颈到前胸的一大?片雪白肌肤,形状漂亮的肩膀也露出半截。
床前点亮的豆大的一点灯火居然还没熄灭,发?散幽幽的黄光,隔着帐子照进床里,朦朦胧胧映出两人的轮廓。
谢明裳低头打量自己疼得?发?颤的肩膀和上臂,果然一片淤青,斑斑点点的指痕还在缓慢地从雪白皮肤上凸显出来。
她扯着衣裳正打量自己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她敞开的衣领拉回肩头,灯下袒露的大片肌肤全遮挡住,又把两边衣襟拢了拢,衣带子系拢。
萧挽风的指腹布满茧子,动?作却?极灵活,片刻就把散乱不成体统的单衣打理得?整齐妥帖。
谢明裳衣着整齐地坐在床上,刚刚扯开被子坐起时的狼狈半分都?不剩下,只有?喘息未定,沾染着泪花的眼角和浓黑睫毛依旧湿漉漉的。
两人面对面的对视一眼,谢明裳的眸子里盛满愠怒风暴,萧挽风平心静气地说:“夜深了?,明早还要去谢家。睡吧。”
不等回答,吹熄了床头月牙墩子上的豆大油灯,靠着床外侧躺下去。
屋里陷入全然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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