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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群玉惶恐不安地来到老夫人面前,却听得她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二郎病了,你怎么也不去看看?”

群玉没想到居然只是因为这件事,她面上的错愕一闪而过,余光一扫,就看见谢望唇角微掀,说明他早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很快调整好心绪,也确实面有愧色,孟澜待她这样好,自己每回有个小痛小病的,他隔几日就要来探望一二,他病了这几天都没去看过。

可她想到院子里那几个居心叵测的婢女,群玉手心一紧,话到嘴边到底是没有开口,反倒是低眉顺眼的告罪,“老夫人,是我的错,我这几日腿脚不便,想着等今日好些了再亲自去瞧瞧二表哥,免得随意打发个人去看不像样子。”

老夫人点了点头,她原本还想问莫不是她压根都不知道?便是自己病着阖该派个身边人过去嘘寒问暖一番才是。

从老夫人那里出来后,群玉由春禾扶着走得飞快,她方才可是瞧见孟四郎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的眼神。

若是再叫他给堵住,只怕这回是没有什么借口好脱身了。

“快些,快些。”她低声催促,因为脚伤才好实在是走不快。

只是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才过了垂花门,群玉就被孟四郎堵住了。

“表妹急急忙忙的,这是要去哪啊?”他明知故问,语气不善。

上回被这小娘皮耍得团团转,孟四郎还没找她算账呢。

要堵到她其实还真不容易,好不容易从书院回家,给老夫人请安拢共没有几次,她不是在生病就是有孟澜陪着。

他那兄长也真是的,明明还要忙着公务,每回都是把人亲自送到客苑。

客苑是谢望的地盘,孟四再有胆子也不敢去的。

他父亲二老爷再三提点过,整个孟府,唯一不能招惹的人,就是谢望。

这句话孟四郎听进去了,所以也就只能逮着今天下手。

春禾知道孟四郎缠着自家娘子的事情,当即挺身而出,护在她身前,“四郎,我家娘子是您未来二嫂,您不能……”

“你算什么东西,滚开!”孟四郎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用力一推春禾向外摔去。

群玉担心地喊了一声,“春禾,你没事吧。”

春禾接受到娘子同她使的眼神,趁人不备就要跑。

孟四郎带的那个长随也不是干等着的,他当即就去追。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孟四郎也就不和她虚与委蛇了,伸手去摸群玉的脸,又要去握她的手。

早在他靠近的时候,群玉手中就捏了一把簪子,只要他敢非礼,她就敢伤他。

谁知却听孟四郎眯着眼,阴恻恻地勾起唇角,“好表妹,当初在汀洲你怎么就不跟人走呢?”

什么意思?那个可疑的老叟,是他安排的人?

孟四郎怎会手伸得这么长,这其中又有哪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看出他眼里的痴狂,群玉同他虚情假意,拖延时间,“原来四表哥,当初也派人来救我了。”

她弯腰行礼,做足了礼数,“七娘多谢四表哥大恩。”

只谈谢恩却并不打算表示表示,孟四郎不是没听出来她的用意,他眼珠一转,就知道群玉是在耍滑头,当即将人逼着往后退,撞到山墙上的影壁。

群玉退无可退,孟四郎左手将她一扣,大掌拍到影壁上,将她圈在怀里,二人之间不过咫尺距离。

纤细腰肢被他另外一只手死死掐住,她心中愈发不安,手中的簪子就快要藏不住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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