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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苦得发酸,恨不得呕出来,群玉呛得眼泪直打转,却又忍住憋回了泪意。
定是这些时日以来与孟二郎相处的太过顺利,所以老天爷要她警醒些。
苦算什么,她从小到大吃过的苦还少吗?
夜里春禾守夜,尽管因为药性上来,群玉困得迷迷糊糊,却仍然在心中细细谋算。
“春禾,我们还需抓紧些,等我和孟澜成了亲,孟家中馈握在我手里,母亲的和丰楼也就能拿到手了。”
她听出娘子话语里的迫切,连忙伸出手用力回握住。
走到今天这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回得了头的。
三年前春禾就在德叔的安排下,去了梧州赵家,又想方设法的结识了赵七娘赵逢月。
那也是个可怜人,她父亲是庶子,母亲身子弱早早去了,偏她自小就生得一副好样貌,惹得姐妹们生妒,便设计让她遭了长辈的厌恶,被丢在庄子里自生自灭。
除了抚养她长大的嬷嬷,无人替她撑腰,春禾忿忿不平,自告奋勇地留在她身边,帮着她对付那些难缠的牛鬼蛇神。
三年时间过去,谁成想赵家收到孟家这边老夫人的传信,说是有意从家中挑个姑娘嫁过去。
老夫人没说要挑谁,可若是能去盛京做官夫人,赵家自然是愿意的。
原本早早嫁人或是已经定亲的几位姐姐妹妹,这会子追悔莫及,可如今赵家本家,就只有赵逢月一个适龄的女儿家。
见家里儿孙们为着这件事吵得沸反盈天,赵老爷子又怕将人接回来后出了什么变故,吩咐忠仆寻了镖行,又准备了一大笔的银钱充作嫁妆,留下一封给老夫人的信,便催促着赵逢月带着一行人上京了。
事情能够进展的如此顺利,自是少不了德叔暗中操作,否则以赵家其他几房的心性,自家得不到的,也绝不会让旁人占了这样的好处。
只是其余姐妹们争破头想抢的婚事,赵逢月却并不想要,她这些年在庄子里与林妈妈相依为命,若非万事都有她儿子挡在面前,早就被贼人惦记活不长了。
赵逢月与林妈妈的儿子情投意合,春禾也不必心怀愧疚,觉得是坏了她的好亲事。
于是去往盛京的马车一上路,里面的赵逢月早就变成了戴着幂篱的群玉。
如今即便是这位谢郎君要查她的身份作假,从盛京到梧州来回三个月也足够她和孟澜将亲事定下来,何况赵逢月她们也早已离开。
她像是在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终于合上眼帘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先前春禾一句“他要的是娘子你”,让群玉心头澎湃,思绪纷扰,当天夜里便发了梦。
是在玉佛寺里他那间禅房中,褐色佛帐之下,她一双银条似的腿,被人狠狠拽住脚腕,用双臂搭着,颗颗饱满、晶莹剔透的那串玉菩提也挂上了水珠。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亵玩,奋力抓着床柱想逃,却被他狠狠掐住腰往怀里勾,“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群玉又愧疚又羞愤,呜呜哭着说不出话,无助地摇着头,她试图挣脱开,却还是被他圈在怀里,趁势而入,任她如何哭求都不肯放过她。
后来她趴在枕上哭,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开始懊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
醒来的时候,群玉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她望着粉黛的床帐,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等醒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枕头底下压着他昨日送的那串持珠。
定是这东西邪乎,害她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梦,只是想丢却是不敢丢的,毕竟是谢望的东西。
群玉简单梳洗后,索性用帕子将持珠包好拢在袖中,想着等会去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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