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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懈怠的话。
好吧,好吧。
等我走到“那个位置”,就再告第三次白吧。
反正伊秋跑不了。
——这次,就再用橘子糖抵债吧。
*
·1795·
『要我跳舞?初非让上帝来给我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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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秋总打趣我,说我的抄谱员是世界上最辛苦的职业。
我问她为什么,她就对我翻起了白眼,窝在躺椅上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瞧瞧我呀,路易斯——
“我不仅要从你‘奔放’的手稿里确认正确的音符,还要帮你维持‘外交’……我现在看到羽毛笔就想吐。
还有时不时要陪你四手联弹,客串你的翻谱员,形象顾问,我甚至还学会了给钢琴调音——我甚至想雇个调音师住在家里。
安东尼·哈雷惨吗?明明我惨多了!”
我摸摸鼻子,有点心虚。
安东尼是我刚结交的一个作曲家。上次他帮我翻谱的时候,我的钢琴断弦了。他帮我修理的时候我执意要演奏完乐谱。
结束后,他找我抱怨自己忙成了陀螺——又要调弦,又要理琴锤,还要翻乐谱。
我以为这是个笑话,属于熟悉的好友间的笑话。他们总说我不善交际,沉浸在音乐里的时候有些不顾别人的感受。
确实是这样,我无法反驳。
所以,对于伊秋的不离不弃,我一直感恩万分。
——就是不知她现在提起,是否有别的意思。
我有些紧张,不敢说话,只是注视着她。
伊秋很自然地用手指绕着垂下的发尾,一边对我微笑。
“路易斯,休息一天吧。我们去跳舞放松怎么样?”
平底惊雷。
吓得我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想都别想!绝不!”
“为什么,这可是维也纳——你不是接了在格罗塞尔举行的年度慈善舞会的舞曲创作委托吗?”
哈,维也纳,这里简直就是舞曲的天堂,没什么比舞曲在这更流行的了。
舞场和舞厅几乎无处不在,咖啡厅、酒馆,只要有音乐,谁都能溜进舞池,搭个手跳上一两段——有时候还会带上面具,故作矜持地遮掩身份。
瞧瞧,这就是维也纳,多么文雅,多么轻浮。
才不是我四肢愚钝。
对,我就是讨厌这样的轻浮!
“我去舞厅纯粹就是应付——让我跳一次舞,我都能写十首舞曲了。哈,让我跳舞,你去把上帝叫来?”
我坚定地钉死在琴凳上,坚决不挪一步。
“写舞曲比跳舞简单,你确定?”
“我肯定,十分的!”
“好。”
伊秋抓过几张五线谱纸,把墨水匣摆在琴盖上,插好羽毛笔,就坐在我身边。
她伸出手,随意地在键盘上滑出一串悠扬轻盈的旋律。
“笔给你,写啊?”
“一首舞曲而已,还需要动笔用纸?”
看着伊秋一副较真的样子,我的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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