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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也需适量,你今晚喝得太多了。”褚新霁终于松开她的唇,目光停留在潋滟着水光的地方,低声解释。
沈月灼被吻得唇瓣发麻,下意识用手碰了一下,羞耻感浮上来,“你要喝就喝嘛,怎么还骗我,然后从我这里抢……”
说到这里,沈月灼抿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下去。
他才不是什么斯文儒雅的绅士,在外面装得有多禁欲,对她就有多坏。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刚才那个饱含情.欲的吻,的确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因他而乱了节奏的心跳声仍未平息,沈月灼睁开眼,看清了两人此刻的姿势,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潮。
褚新霁自上而下地欣赏着她酡红娇艳的脸颊,深晦的眸光落在被他吻得泛着湿漉漉水光的红唇上。
“也许是我反应迟钝,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
话语间皆是从容镇定,仿佛这真的是他心中所想。
彼此的距离极近,如出一辙的酒香如同暧昧得牵扯不清的银丝浮动,或许是他也沾了酒的缘故,声线带着低醇醉人的哑意,苏得沈月灼耳尖都跟着酥麻,像被羽毛挠过。
“我要睡觉了。”她伸手拂开他的靠近,用嗔怨来掩饰失措的心跳。
褚新霁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幽深漆黑的眸子仿佛将她看穿。
“心跳这么快,真的能睡着?”
沈月灼脸皮薄,经他这么意味不明地提醒,扭过头不肯他。
“现在时间还早。”褚新霁逼近一些,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紧她的耳根,却并不触碰,只用气息吞噬她。
沈月灼长睫颤了颤,绯色霞光从耳根蔓延至脖颈,都怪他太会蛊惑人心,让她也跟着春潮泛滥。
她小着声说,“可是、可是你喝了酒。”
“怎么了?”
这张令人着迷的俊颜近在咫尺,他还穿着白日里那身考究的西装,修长的脖颈偏开稍许,锋利而饱满的喉结被纽扣抵住,眼神缱绻而幽深,看上去欲得要命。
昂扬的山脉不加掩饰地指向她。
沈月灼移开视线,支支吾吾地声音低若蚊呐。
“酒精会影响中枢神经系统,就算现在能……起来,也肯定比不上平常。”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褚新霁的脸色,但话说到这里,总不能半途而废,索性咬牙一鼓作气道:“我不喜欢不够……的。”
后面的话没什么底气,褚新霁没听清,辨认推测过后,眼底一点点晕丝丝危险的暗色。
“你的意思是,不喜欢不够硬的?”
她刚才羞赧着避开的那个词,竟被他字正腔圆的念出来。
沈月灼埋着脑袋,险些咬到自己的舌根。
她、她刚才说了这些吗?
褚新霁含住她的唇,将她压在身下,诱哄她亲自触碰,“这样够不够?”
如果那是一把利刃,早已经历过淬火等道道工序,只待亲上战场开锋。见到利刃的一瞬间,质疑的人必然会为它所展现的凌冽寒光所震撼。
沈月灼胸腔被滚烫的情愫所填满,颤巍巍地抚上去。
“那个、那个在卧室里。”
褚新霁:“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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