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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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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瓷砖台面冰凉,为了哄她吹头发,他铺了层柔软的毛巾,又怕她受寒气侵蚀,几乎是半搂半锢的姿势拥着她。沈月灼没有支点,熏着淡粉的膝盖踩在他的髋骨上,稍不注意便容易掉下去,对彼此的身体反应感知也无比明晰。

她将长发分出一缕,塞进负离子吹风机里侧的圆环里,蹁跹起舞的发丝如水中的海藻般摇曳。

“原来如此。”褚新霁道。

睨着她似笑非笑,“刚才是谁哭着闹着要咬我?”

指腹摩挲着她沾着水色的唇瓣,撬开她皓白小巧的贝齿往里探了点。

她比平时乖很多,甚至还配合地微微翕开贝齿,方便他勾缠住她。

含糊着抗议的嗓音听起来怨气未散,沾着点趾高气昂的骄矜。“你说话不算话,说好让我随便咬,结果又反悔。”

“牙齿磕到我不疼?”褚新霁指腹掠过她的牙齿,轻轻敲击两下以示惩戒,语气温柔纵溺,“就你没良心。”

就她那不知轻重的俏皮劲,他的锁骨、胸膛,到处都印着斑驳不一的咬痕,真让她得逞,还不知道会失控成什么样。

沈月灼不满:“疼就不许我咬了吗?你凶我的时候怎么没考虑我会疼。”

褚新霁觉得好笑,问她:“哪里疼?”

她直气壮:“心情不好,连累五脏六腑全部都疼。”

褚新霁看她越说越起劲,深晦的视线未变,低声哄:“换张嘴咬。”

沈月灼往后退了一点,娇气地同他争论:“……换不了,只有一张嘴。”

“是么。”褚新霁像个极具耐心的猎人,引导着猎物上钩,“能吃下……”

他微微顿声,“貌似不止这里。”

“上次还贪婪地勾着不让我离开。”

听懂后的沈月灼面红耳赤,凶神恶煞地要捂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撩人心弦的话。

他的指骨越过浴巾往下探。

感官视线无法触及的部分,皆由触觉悉数补足,淹没在急促的吻中。

像是深谙战斗中的各式技巧,含吮着她的舌尖往外退出稍许距离,另一面则完全相反。

直到掌心同她的肌肤相撞,连丝毫缓和的空间都不给她留。

看似节奏错乱,实则尽在掌控。

光是接吻都让她险些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如此上下其法。

褚新霁碾着她的唇瓣摩挲,舌尖很轻地勾着她,长臂因环着她而绷紧道道淡青色的脉络,半敞的领口隐约可见遒劲坦阔的胸膛,喉结阵阵发紧,睨笼着她的眼神缱绻而晦暗。

“怎么还恼羞成怒了?经不起逗。”他斯文又克制地吻着她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卷过她半湿的卷发,“别的地方倒是咬得挺紧。”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再动作,停留在原处。掌背血管脉络紧绷,泛着淡青色,是画家们最喜描绘的荷尔蒙张力细节。

即便看不到画面,沈月灼仍然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一切。

她听到他如砂砾般的嗓音卷过耳畔,嘲她:“心口不一的家伙。”

急力为自己正名的沈月灼愤慨地伸出脚踹他,谁知这样反而引来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黯沉的视线危险地笼罩着她。

天旋地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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