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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挺像,平时看着挺温婉大气,真要跟你翻脸,扬起下巴都不拿正眼睨你,是招人喜欢,可惜根本压不住,让人欲罢不能的。”

在长辈们眼里,她乖得不行,哪里会做出离经叛道的出格事。跟他结婚,众人只当是他逼迫,怒火和猜疑全落在他身上,认为他诱骗少女,内心不知多龌龊。

褚新霁面对那些质疑,全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些年里积攒出的人脉、资源、地位,早已让他不必再听人闲话,看人脸色。

只除了家里这些断不开的血缘关系。

褚新霁想到这里,心底涌出一丝烦躁,暗沉沉地注视着她,“我本科修的是数学和经济双学位,硕士是金融。”

说到这里,他故作停顿,抬起她的下巴。

沈月灼也因此避无可避地看清他的脸庞。湿漉的乌发不知何时被抓拢着往后梳,几缕沾着湿意的发丝垂落在额间,薄削白皙的轮廓褪去清冷感,更显难得的凌厉。

她恍惚想起来,贺成屹报军校那年,褚老爷子也有意送他走那条路,上百公里的长途拉练,褚新霁也去过。她跟许夏、褚清泽玩真人CS连BB枪都拿不稳,缠着贺成屹示范,贺成屹笑着吊她们胃口,让她们找褚新霁去。

褚新霁站在山顶上搭的迷彩色帐篷里,利落压枪,手臂稳得连晃都没晃一下,五枪,枪枪十环。

久远的记忆浮出来,沈月灼稳了下心神。

听他继续道:“硕士辅修心学,你说的应该是薄司礼。”

一字一顿,褚新霁挺拔的鼻梁快要贴近她,森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掠过,“你记错了。”

沈月灼心跳漏了半拍,她好像还真记错了。

褚新霁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是他非要拆穿她,到头来还不是自作孽。褚新霁胸腔积出沉甸甸的火气,分明应该被他压下,却将前几天从别的男人那受到的挑衅一起卷了出来,无处可泄,越燃越旺。

沈月灼还在为自己记错的事而发怔,沾湿的衣服已经落了地,炙热的吻有些蛮横地印在她唇边,横亘在腰际的大掌拖着她往里拽,丰盈毫无隔阂地跌进潮湿而泛着热气的胸膛。

软云和磐石的碰撞,像是在彼此的心湖都用力掷下一颗石子。

彼此的身体都随之微微颤栗。

他掌心握在她腰间,水汽密实地将她们置于一个仿若与世隔绝的真空地界,她孤立无援,只能被迫仰颈承受着他斯文又强势的吻。

“好热。”

她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又低又委屈,像是受了欺负似的,蹉磨着着褚新霁的智。

他真的拿她没办法。哪怕情绪累积到一个濒临崩溃的节点,躁意疯狂肆虐叫嚣,几乎将他逼得快要发狂。

那么近的距离,只需要再往前。

一步。仅此而已。

比起他精心谋划的步步相扣,这样的距离,显得何其微不足道。

“感觉不能呼吸了……”沈月灼可怜巴巴地攀着他,他忽然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将她打横抱起,喑哑着声哄:“腿缠稳一点,别掉下去。”

沈月灼被吻得迷迷糊糊照做,等真的缠上去了,脸颊更热。双臂揽着他的脖颈,想往上挪,但是太滑了,她刚往上挪了一点,褚新霁迈步往门边走,她差点坠下去。

沈月灼耳根烫成了熟透的虾,心跳快得也好似要跃出胸膛。

换气扇运作,经过加热后的新鲜空气源源不断地将浴室里的热气置换出去,那面圆形镜子蒙了厚厚一层水滴,大颗地滚落下来,瓷砖墙面、镜面一片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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