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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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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带着她尝禁果。

那里尝试过被唇舌吻过的滋味后,似乎变成了一张贪恋的小嘴,渴求着更重更粗粝的触碰,千丝万缕般勾着她,要她诱他破戒,诱他发狂。

她不知道的是,他也忍得辛苦,俊眉拧成了一条直线。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是他彻彻底底的克星,这辈子唯一的软肋。

他拿她没办法,“弄疼你了?”

“让我看看。”见她红着眼不说话,他不得不放低嗓音,“听话。”

沈月灼被他哄得乖乖照做,却又警惕地并拢,生怕他真要低眸去检查,眼睫酥酥颤动,软声说:“刚才是骗你的……”

“不疼。”

褚新霁拂去她鬓间的发丝,也没跟她计较,蓦然问:“舒服吗?”

她扭扭捏捏地含糊应声,“舒服。”

听到她的话,静谧的黑暗中,传来他喉结滚动的声响。

褚新霁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摩挲着指腹间的银丝,关心则乱,现在他竟然轻易就中了小狐狸的圈套,也不知该夸她道行深,还是怪自己沉沦深陷。

云朵犹如雨季一样充沛,怎么会弄伤她。

他坐在床边,侧眸将她罩住,深褐色的瞳眸里折射出一点亮色,“这样也好,以后你也能少受点苦。”

沈月灼眨着眸子不解,下一秒,被他拉着覆上去。

她耳边闪过一阵嗡鸣,逃窜般松开。

“月灼舒服了,是不是也该帮一下你老公。”褚新霁幽幽的视线仿佛将她吃掉,精赤的胸膛紧紧箍着她,“放心,不会到最后一步。”

沈月灼睁大眼睛,脸色烫红,“孟安然说男人说这种话都是大骗子!什么蹭蹭不进去,就看看……”

“我跟他们不一样。”

褚新霁凝神屏吸,坚实如铁的双腿将她死死压住,忍受着她小偷小摸般的扭动,感觉快要疯了。

“别的野男人说什么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明白吗?”

他不知道她和薄司礼相谈甚欢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像她这样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在薄司礼这种男人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他不去试探,是尊重她,也是给彼此留有一丝空间,免得让她察觉,他无孔不入地侵占着她的空间,更怕她因为压抑而害怕而远离他。

每一步都在温水煮青蛙,又有谁会知道,他其实早就嫉妒得快要抓狂,身体只不过是一具躯壳,在她面前倾尽全力才维持着克己复礼的绅士伪装。

他的唇舌几欲疯狂般侵占进来,将沈月灼吻得头脑发晕,诱哄般地说:“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我不会伤害你。”

小姑娘很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后知后觉般攀上去。

“一只手握不住……”

“那就两只手。”

黑暗中,连轮廓也看不清,他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置于头顶,柔情蜜意地哄骗着小他七岁的新婚妻子,罪恶感痴缠着他的教养和神经。

沈月灼脑子混混沌沌,上面被男人的薄唇堵住,海棠花也有那修长分明的骨节照顾,舌根被他咬得有些麻,纹身的地方也被来回摩擦,那片肌肤几乎快要破皮。

她细声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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