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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饶是沈月灼做好了故事的转折准备,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走向。
她五岁多那年,他也才十二岁而已,从那么高的地方接住她,还因此骨折,在医疗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两只手的骨节竟有如此不同。
那一刻,多年前的箭穿透虚空刺向她。
沈月灼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无名指,望向神情一派清淡的褚新霁,心脏涌起一阵酸涩的情感来,导致嗓音也窒闷,“霁哥,对不起,我以前胡闹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
“会不会很疼啊?”
她十二岁的时候,娇气得要命,手背划伤一条小口子都得哀嚎好几天,完全无法想象,他会有多疼。
褚新霁看见她眼眶里泛出的湿意,就知道她脑子里又在呼吸乱想,不知脑补出了多大的一场苦情戏。她没经历过世间险恶,也不必泡在世界这座大染缸里,单纯,却也澄澈得像是涤净的湖水,惹人放不下,也忘不掉。
哪怕一辈子护着她,他也甘之如饴。
“说了没什么,非得缠着杨叔讲给你听,现在又哭鼻子。”褚新霁用温热的大拇指捻去她的泪,“到底是没长大的小姑娘。”
“没哭。”
褚新霁微微挑眉,“所以刚才是什么,风沙迷了眼?”
“对啊。”沈月灼故意拖出一副无辜的腔调。
两人难得这样相处,她才平复完心情,就到了目的地。跟在大步生风的褚新霁身后,踏入了纸醉金迷的高挑空名奢珠宝店,橱窗内的展品首饰不多,每一件都足够精美奢华,套链中央的红宝石火彩闪耀动人。
“霁哥,你不会也要挑婚戒吧?”沈月灼隐约察觉到什么。
褚新霁轻嗯了声。
这个时间点的人并不多,西装革履的男店员候在两侧,彬彬有礼地领着两人进入贵宾接待室,一路上,没有多余的人打扰,明显是做了闭店清场。
沈月灼同许夏来过这里几次,也只能观望着欣赏,购物时买一对耳环也就作罢,哪里会知道,原来这样一家珠宝店,里侧别有洞天,除却外头近乎于天价却稀少地可怜的展柜,真正的镇店之宝,都在贵宾室。
难怪孟安然把这个品牌奉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沈月灼忍不住腹诽,原来她们连欣赏都没机会。
“褚先生,这里是我们的婚戒款式,上次您指定要看的那对,我们特意从巴黎总部调了过来,请您和太太过目。”
中央的主钻呈水滴形,鸽子蛋大小,光是一眼望过去都觉得沉甸甸的,净度无暇,切面漂亮,在灯光下呈现出精美绝伦的色泽,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丽和奢靡浪漫。
店长是位从头到脚都精致到堪比女明星的中年女性,数日前接到这么位大客户,不敢有半分怠慢,毕竟褚先生指明要足够能配得上他太太的,由金牌珠宝设计师亲自创作的孤品,在法国、新加坡、瑞士等多国的珠宝展巡回展出,至今没有被人买下,若是能在她们店里完成这单,今年她们就是整个亚洲区当之无愧的品牌销冠。
沈月灼还有些懵,戴上后,对着镜子看了一瞬,“这太贵气了,我戴着它出门都怕被抢。”
察言观色的店长最初以为褚太太也是位难惹的角色,见到本人身上那股娇养的气质,暗暗感慨对方怎么如此年轻,身上并非处处名牌,这会听到她说话,不免担心这单成不了。
褚新霁:“毕竟是婚戒,更重要的是合眼缘。你要是怕丢,我们再挑一对日常的款式,这对就留着婚礼上戴。”
沈月灼将她的那款戒指取下来,同男戒并排放在一起,到底还是觉得太贵重,她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有事跟你说。”
他配合得由她牵着走,俯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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