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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人员中饱私囊怎麽办?”
赵二郎凶巴巴的挥挥拳头,“一起关进大牢。”
官家悄咪咪拱火,“贪官藏匿家産的时候不会让你知道,抄家人员中饱私囊的时候也不会让你看到,你怎麽知道要抄的宅子有没有漏掉的密室?又怎麽知道抄家的官兵中有没有人偷偷藏东西?”
赵二郎、赵二郎吸吸鼻子,委委屈屈的,哑巴了。
抄家怎麽也那麽难?世上就不能有点不动脑子就能干的活儿吗?
算了,他还是多吃饭快长高然後去带兵打仗吧,实在不行就当个听话的大将军,上头指哪儿他打哪儿,嘎嘎乱杀也能杀出条血路来。
他不在京城奋斗,努努力当个大宋霍去病总可以了吧。
少年郎趴在桌上小声嘟囔,他爹是皇帝还弱不禁风,他哥是太子要坐镇京城,他弟对四书五经的兴趣比刀枪剑戟大,左看看右看看,家里能靠得住的只剩下一个他。
官家幽幽叹了口气,他感觉他对三个儿子的教育方法是一样的,为什麽会教出来个满脑子封狼居胥的傻小子?
他也想让大宋有汉唐之强盛,但是看看周边一圈敌人,唉,任重道远。
下午各有各的事情,苏景殊没在皇宫多留,和小金大腿嘀咕了几句就回了司农寺衙门。
扫黑除恶的策划已经交上去,募役法也准备妥当只等推行,等推行募役法的政令下到地方又该忙的昏天黑地,趁这几天有空闲得好好歇歇。
司农寺的人手还是太少了,虽说有政事堂的同僚可以帮忙,但是司农寺的官员本身有需要做的工作,政事堂的那些官员本身也有需要做的工作,再加上新法这边就是额外的工作,想不忙都难。
这麽一看,还是当初条例司在的时候更方便。
果然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才是最好的,制置三司条例司现在既是失去的又是得不到的,越忙越想念那个专管新法推行的衙门。
可惜条例司权利太大会威胁到政事堂,也会让官家对老王不放心,现在虽然忙但是隐患少,比起皇帝和宰相明争暗斗,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
他到司农寺还不到一年,任期未满就要调走的话还得想想怎麽和家里解释。
上次在登州任期未满调回京城是因为他干的好,这次是为了远离京城保平安,差别还挺大的。
旁边,胡宗愈一边干活一边唉声叹气,只恨自己没有一个会搞事的脑袋瓜。
昨天在政事堂衙门他就知道如果朝廷真要以清查亏空来应急这小子肯定要被调离京城暂避锋芒,他折腾了一年多也没能离开司农寺,这小子一出手就能离开京城。
人比人气死人。
苏景殊歪歪脑袋,安慰道,“着意栽花花不发,等闲插柳柳成荫。”
胡宗愈顿了一下,“借你吉言。”
虽然他感觉这话有点像诅咒。
想被贬的时候怎麽折腾都没用,不想被贬了却又被贬出去,如果真的让他撞上这种事,他会忍不住一天三次骂这个乌鸦嘴。
小小苏大人在胡大人这儿撩拨了一把,在胡大人翻脸之前赶紧回到他自己的工位。
先把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列个表,募役法只差临门一脚,顺利的话还能把手上的活儿干完再走。
他在司农寺忙活了小半年,就算要调任也得把该拿的功劳都拿到手再走。
下衙时间到,苏景殊收拾东西回家,继续琢磨该怎麽和家里解释。
以他们家老爹的敏锐程度,还是老实交代吧。
苏洵在家琢磨了一天,从朝堂局势琢磨到西北战事,从西北战事琢磨到南方蛮夷叛乱,把大宋目前所有的隐患都琢磨过来一遍儿也没想出小儿子能搞什麽事。
小事儿不值得臭小子那麽正经,大事儿以那小子的本事搞不来,所以能是什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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