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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勤没有意识到所有人都在愤怒的看着他,还在嚷嚷老天不公朝廷不公,他豁出去自身安危举报春闱舞弊不是为了他自己,若是能用他的性命来肃清朝堂他万死不辞。
很明显,某人意识到他的胡乱攀扯得不到支持,已经开始琢磨找借口收场了。
本朝读书人地位高,不只谏官能风闻奏事,寻常读书人路遇不平同样能告状,不过那种多是写好状纸当街拦轿有理有据的告状,像这家夥这样全凭臆想就闹到公堂的还真少见。
别的公堂可能被他胡搅蛮缠过去,开封府的公堂就算了,包大人的青天之名不是说着玩的,这事儿不说清楚不算完。
嫉妒心上头见不得别人好就实话实说,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他轻轻松松一句他觉得不公平就闹出那麽大动静,被牵扯进来的人凭什麽要经历这些?
苏景殊懒得和他掰扯,谁举报谁举证,拿不出证据就是诬告,就算不去开封府大牢蹲几天正也得挨几棍子再走。
包拯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开封府是正经衙门,那麽多百姓禁军堵在门口容易让人误会他们府衙的官员知法犯法,“周勤,你诬告春闱学子勾结权贵,既无人证也无物证,真相如何已大白于公堂,你可还有话说?”
大周勤不服,“何为真相?我寒窗苦读通宵达旦落榜,他周子勉整日玩乐却榜上有名,亏包大人还是百姓口中的青天大老爷,您自己说说这公平吗?”
苏景殊看看欲言又止的包大人,再看看被这出言论整的说不出话的观衆们,没忍住摇头叹气,“承认自己比不过别人很难吗?要是埋头苦读有用的话,在场各位九成九都能考中进士。”
努力很重要,天赋也很重要,这次考不上下一届再考就是,至于拉着天才共沉沦吗?
学识不好可以学,人品不好没得救,什麽时候学会做人再来说学识好坏。
苏状元吵架的时候敌我不分,在场埋头苦读也没考中的士子左顾右看反正不敢看他。
刚才那姓周的说他们学识不足考不中进士他们能骂回去,同样都是落榜考生分什麽高低,自己没本事还拉踩别人,拉踩他们就能让金榜上多个名字吗?
同样的话从不同人口中说出来效果也不一样,大周勤说落榜学子没本事惹来衆人怒视,苏景殊说科举不能只靠埋头苦读落榜学子只会遗憾他们天分不足。
没办法,那姓周的要是考中状元他们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他们落榜本来就很难过了,凭什麽还要捧别人臭脚?
大周勤咬紧牙关,看周围所有人都跟杀父仇人似的,“谁说我没有天分?我周孟初也是县学夫子的得意门生,若非你等考前扰乱我心,我又岂会在考前生病?又岂会发挥失常榜上无名?”
他满心期待勤学苦读却落榜,周子勉整日寄情山水却金榜高中,这让他情何以堪?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落榜士子们出离愤怒。
“你什麽意思?都到春闱这一步了谁不是夫子的得意门生?考前生病也能怪道别人头上你没事儿吧?”
“人家苏状元好心帮助昔日同窗顺带着连你的吃住一起安排,我要考前有这麽个同窗帮忙肯定高兴的没边儿,你这还陷害上了?恩将仇报也不能这麽迅速吧?”
“发挥失常就发挥失常,谁考试没有个发挥失常的时候?就像杨兄,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参加春闱,第一次的时候甚至没考完就被擡了出来,他怪考场风水不好了吗?”
“你个灾舅子一天天的脑壳有包哦,不晓得从哪蹦出来这麽多歪理,认个错又不是啥子丢人的事,非要像个宝批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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