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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融:???

大人被气疯了吗?

何大人没有被气疯,他现在只想仰天大笑。

许遵啊许遵,你这老小子也有今天?

何烈把卷宗递给旁边的王融,乐呵呵的说道,“来,你看看。”

登州那边给他们找了那麽多麻烦,这下可好,老小子自己也栽沟里了。

虽说那边出差池他们这边也闲不下来,但是看在那老小子恼羞成怒的份儿上忙一点也不是不能忍。

瞧瞧这下狱名单,得罪的人还不少嘞。

王侍郎一目十行看完卷宗上的字,再看看很有幸灾乐祸架势的尚书大人,表情愈发古怪。

许大人这次得罪的人是有点多,但是大人,您笑的是不是太开心了?

何尚书笑眯眯的抿了口茶,看外面天还亮堂着索性加班把事情处理了。

这次犯事儿的是官员,刑部复审後还得和吏部打招呼重新派官。

盐务大权集中于三司,除三司外,太府寺的榷货务也参与盐务,登州盐场又是个大盐场,一下子缺了那麽多人手还真不太行。

许遵性子直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是以前也没这麽直接过,他都是先把候补的官准备好了然後再抓人,这次不打招呼就抓人下狱大概率又是苏家那小子的主意。

啧,就惯着他吧。

王融看着嘴上说着年轻人太急躁不好身体却诚实的提笔批阅卷宗的尚书大人,内心表示大人您也没好哪儿去。

不知道是谁因为告老还乡失败就半死不活郁郁寡欢,也不知道是谁又开始看到登州来的案子到了下衙的时间都不回家。

年轻人有干劲不是坏事,说实话,这次还真不能怪人家苏三元不讲情面。

盐官油水足,平日里悄咪咪吃拿卡要也就算了,他还真没见过哪儿敢拿盐引盐钞搞事情的。

陕西那边拿盐钞换军资已经换了二十多年都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是地方盐官不想吗?肯定是风险太大不敢这麽做啊。

看苏三元年纪小想给他个下马威,觉得小年轻刚进入官场没多久肯定不敢把事情捅出去是吧?犯事儿之前好歹打听打听苏三元在京城的名声,人家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自作孽不可活。

王侍郎凑过去看他们尚书大人怎麽批,顺便看看这次被抓的都是谁家的人才,以後打交道得避着点。

正常人不会在只有一斤盐的时候卖给别人十斤的量,能干出这事儿的肯定不聪明,盐务都是肥差,想调到那边当差大部分都需要运作,由此可见,登州盐场的裙带关系略有些严重。

想想上任登州知州是谁,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地方财政归京城管,州衙在盐务上没有多少权力,先前肃清官场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那边给漏了。

要是从此夹着尾巴做人也还好,偏偏他们死性不改,现在落得个抄家下狱的下场也怪不得别人。

朝中吵的正厉害,这时候被抄家下狱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搞不好背後的人也要被弹劾治家不严吃挂落。

多大本事就办多大事儿,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下可好,一起倒霉吧。

王融在刑部待了几年,长的见识比之前十几年都多,原本以为在地方遇到的离奇事情已经够多,到刑部後才知道京城的离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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