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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试一下毒行吗?”

阮雾眨眨眼:“我没有银针,金块行吗?陈疆册刚拿了块金块回家,说是明天送给我闺蜜的见面礼。”

季司音清了清嗓,故作矜持地,嗲声嗲气地问:“金块还是金条呀?他们银行的,就喜欢搞些巴掌大小的金条,好轻好轻的。”

“是金块呢,好重好重的金块。”阮雾也掐着嗓子,说,“都能买你一个鳄鱼皮的包包了。”

季司音完美演绎什么叫变脸,“我其实不太看重金钱,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是看在金块的面子上这么说——陈疆册长得帅,又体贴,又大方,说真的,雾宝,我觉得你可以和他结婚。”

阮雾沉默几秒,“真的不是看在金块的面子上吗?”

季司音拍胸脯保证,语气铮铮:“当然!”

阮雾幽幽道:“那不送了。”

季司音毫不犹豫:“那不行。”

阮雾:“……?”

阮雾是知晓季司音对待陈疆册的态度的。

并非是季司音针对陈疆册,换做任何一个人,季司音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阮雾单身时,季司音瞧见一个条件好的男人,她都会觉得,这个男的必属于阮雾。她是最希望阮雾谈恋爱的那个。

然而等阮雾真正谈恋爱之后,季司音就会有种危机感——这个男人是来和她抢闺蜜的,她的好闺蜜从此以后再也不独属于她了。然后季司音就会对阮雾的男朋友,各种挑刺儿找事儿。

季司音做这些事的目的,不是为了拆散他俩。

而是希望阮雾不要重色轻友。

阮雾当然不会重色轻友,毕竟她和季司音认识的时间,比她和陈疆册认识的时间要长很多。

她不仅不重色轻友,还使唤着自己男朋友,去接自己的好闺蜜。

回家的这天。

陈疆册怨念颇深。

后视镜里,他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没有半分勾魂摄魄的浮浪,眼风冷淡:“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坐在驾驶座。

阮雾坐在后座。

闻言,阮雾反问:“你不清楚吗?”

陈疆册:“司机?”

阮雾笑:“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陈疆册嘴角扯起冷淡的弧度:“我是你男朋友还是司机?”

阮雾拍了拍驾驶座的椅背,“好啦,快点出发吧,季司音等我们过去接她呢。”

陈疆册还是发动了车子。

驶往季司音家的路上,陈疆册不依不饶地追问:“怎么每次一遇到季司音,我就觉得,我特别像——”

“像什么?”

“糟糠之夫。”

“……”

“理解一下。”阮雾静静地看着他,“毕竟女人有钱就变坏,抛弃糟糠之夫,很正常。”

某几个字眼,令陈疆册沉默。

她太过平静的语气,让陈疆册有某种预感。

又想起那晚,她窝在自己的怀里泣不成声的模样。

她情绪尤为稳定,说是不悲不喜也不为过。可那晚,她哭得像个小孩,陈疆册不知道哄了多久才把她哄好。

陈疆册沉静地抬起眼,在后视镜里捕捉到阮雾的视线。

他说:“你看到了。”

是陈述,肯定语气。

阮雾说:“嗯,看到了。”

陈疆册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平生头一次意识到,语言是如此的匮乏。

好半晌,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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