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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难得没戴那些乱七八糟的配饰,穿的是黑色的衬衫,此刻衬衫袖口被微微上挽,露出肌理分明的有力小臂。
梁京云语气漠然,手下却控制了力道,动作极轻地替她解开鞋带,松了松鞋舌。
退一万步说。
只是从男朋友变成了前男友而已,明明这种关系更没道理放心上。
骗骗她也好。
一旦种下了猜疑的种子,先前一切不愿细思的细节便都冒出了芽,夏云端盯着他手腕上的紫檀出神,这些天来相处的一幕幕都如胶卷般晃过眼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又道。
男人宽阔的臂膀撑起了衬衫笔挺的线条,顺着紧实的腰腹往下,腰线干净利落地陷进垂坠的西裤。
真的会有人能爱她一辈子吗?
那日当晚她就拉着行李回到了沂宁。
对亲密的人总是恃宠而骄贪得无厌。
她想着给父母一个惊喜,也没提前告诉他们要回家,不想就是这个决定,让她在回家的那天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普通朋友,会在异性脚崴伤时,做出如此亲密的举措吗?
暑假她还挺不舍跟梁京云分开,在沂宁多待了一个月,跟他过了七夕才回荔州。
下一秒,刺骨的冰袋报复般激得她一个哆嗦。
因为五指收拢的动作,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冷白肌肤上的青色脉络,而这黑白相衬的调性,竟让她几乎错觉梁京云浑身散发着一丝说不上来的禁欲熟感。
她知道自己性格不算好。
夏云端眨了下眼,视线不住地被他那节小臂和修长的手指吸引。
夏云端疼得直冒冷汗,手指拧紧了沙发套,“别、别动了——”
眼下最脆弱的地方都在人家手里了,她当然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干笑两声:
抵达沂宁时已经是深夜,她把行李丢下就去了酒吧。
男人冷着脸撩起眼皮,语气不是很好听:
她缓慢眨眼,歪了下脑袋。
梁京云直直盯着她,女孩转移话题的方式太过拙劣,就差把心虚写在脸上了。
他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她有自己的生活和社交,在已经提前跟梁京云说明无法赴约的情况下,她没有跟梁京云解释今天这些事的理由。
梁京云志愿填在沂大,完全是因为父亲的事业恰好在那几年发展到了沂宁,于是在他大学考进沂大后,一家人便在沂宁定下居来。
骄纵、蛮横、高傲。
对方的脸凑得越来越近,盯着她的红唇,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夏云端大脑闪过数个念头,嘴里拖着声答非所问地嗯嗯啊啊,蓦地又记起昨天他说父亲住院了的事,她顺势又起话头:
冰袋里的冰在这会已经化了不少水,冰袋外面也冒满了水珠,他跟不怕冷似得,骨节分明的五指拢着冰袋,提腕轻覆到她高高肿起的脚踝。
光是试图抬腿,轻微的震荡都会传来针扎般的刺疼。
她撑着沙发,往后腾了腾身,试图将小腿也抬到沙发上。
“你麻烦的事还不够多吗?”
五官都疼得皱成一团,夏云端紧咬着唇,一闭眼,深吸了口气,决定忍一忍一鼓作气。
夏云端一边心底暗骂着这个罪魁祸首,一边努力在心底说服着自己不要心虚也不要有愧疚感。
可现在。
“这不是不想再麻烦你了……”
如果说抱她只是出于她无法行动,那此刻必须亲自上手的理由又是什么?
后来她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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