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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遮挡了外头的夏日生机,一束束阳光从窗棂窥探而来。
暗香浮动,缠绵缱绻。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崔珏尴尬。
事后陈皎去清洗,回来见那厮身着亵衣披头散发一脸要死的神情,不禁觉得有趣。
她站在屏风旁,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他。崔珏跟见鬼似的拿衣裳遮身,不自在道:“九娘子。”
陈皎:“你不去洗洗吗,就这样回去?”
崔珏在骨子里还是个非常传统古板的男人,觉得败了女人名节就得负责,小心翼翼道:“崔某失礼了,唐突了九娘子。”
他还想说什么,陈皎忽地俯身,吓得他往后避。她手贱地伸手掐他的脸儿,“我阿娘就靠崔郎君上心了,她若看你顺眼,以后我娶你。”
听到这话,崔珏面色一僵。看着她的坦然,显然没有把男女之事放在心上,顿时生出尴尬的羞愤欲死来。
原来她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不在乎名节,不在乎男女之情,更不在乎无媒苟合。
他狼狈地抱着衣裳去隔壁清理,明明有许多话想说,却被对方那种坦然的态度搞得不好意思。
陈皎不知他的复杂心情,事后服了药丸避孕。现在她觉得心情舒坦许多,男人这玩意儿拿来解压还是有点用处的。
之后她去了书房,崔珏清理妥当后过去告辞,却不知如何面对她。想起她无所谓的态度,他觉得自尊心有点受打击,总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自在。
马春过来见他在书房门口徘徊,好奇道:“小娘子就在屋里,崔郎君有什么事吗?”
崔珏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窘着脸快步走了。
马春瞧得一头雾水,进屋同陈皎道:“真是奇了,方才崔郎君在外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陈皎提笔书写着什么,淡淡道:“不用理会他。”
马春隐隐猜到了什么,忽而上前嗅了嗅她,陈皎没好气道:“你作甚?”
马春暗搓搓道:“小娘子是不是把他给睡了?”
陈皎:“……”
马春:“方才崔郎君一脸别扭,耳根子都是红的。”
陈皎:“我只摸了他两把。”又道,“我就要去中原了,摸男人过把手瘾,有什么问题吗?”
马春忙道:“没问题,但避孕尤为重要。”
当即用过来人的态度跟她讲各种避孕方法,听得陈皎有点无语。
另一边的崔珏离开后,心不在焉。他坐在马车里,脑中总忍不住想那些旖旎。
他吃不透陈皎的态度,太过冷淡,明明行事时热情似火,结果提上裤子就一副公事公办。
在某一瞬间,崔珏不禁生出奇怪的错觉,好像被她白睡了。
男女之间,谁若先动心,谁就会被对方牵制。显而易见,陈皎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于她来说,睡男人就跟吃饭一样,她不会禁锢自己,她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会不会搞出人命来。
毕竟以她一路走过来的经历,如果还对男人和婚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那才叫该死。
入秋的时候陈皎领兵北上,她离京的那天陈恩携州府里的官员们送了一程。
父女明明已经撕破脸,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只有许氏是实实在在的难过。
拜别众人,陈皎翻身上马,毫不犹豫打马而去,连头都没回。
陈恩注视着这个远去的女儿,他知道,她是回不来的,死在外头也好,全了这场父女情谊。
身后的崔珏瞥了他一眼,不知在想什么。
北上之路遥远,粮草辎重由百姓和普通士兵护送,陈皎并不急于北上,而是边走边等李士永他们。
待到秋收时节,南方开始大量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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