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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以往剿匪失败的案例来看,如果把法华寺控制住,便能切断山匪在两郡之间来回躲避。
这个观点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徐昭说道:“那便让胡宴他们到法华寺周边蹲点,寻蛛丝马迹。”
陈皎点头,“此举可行。”
崔珏继续道:“吴主记继续刨县里的陈年旧案,但凡涉及到士绅利益,刨根问底。”
吴应中捋胡子,“我正有此意。”
几人分工合作,一边掏薛良岳老底,一边打击当地士绅,将其一点点分化。
而在他们商议怎么把魏县的官绅群体连根拔除时,以王家为首的士绅开始抱团抵御。
王震凤召集娄家和钟家等士绅聚到一起商议目前魏县的处境。
娄家跟王家是姻亲关系,自然走得近。
一般情况下氏族都讲求门当户对,特别是这种有身家背景的,无论男女,精心培养的后代容不得平民高攀。
女性良家子若要进入这样的群体,唯有走妾室门路才有机会改变命运。
上次王震荣在狱中自缢,娄家也挺愤慨,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区区一个婢女就能换得王震荣一条性命。
往日郑县令在时,这些士绅在当地算得上一手遮天。
官绅一体,你好我好大家好,如今来了个陈九娘,搞得怨声载道,着实叫人懊恼。
王震凤跂坐于榻上,一脸官家派头的威仪,他说道:“郑县令落狱,只怕各家也是坐不安稳的。”
这话说得微妙,人们集体噤声,谁家没有点欺男霸女的阴私呢?
钟家长房钟志金附和道:“王老说得极是,此次陈九娘逼死王家子弟,实在欺人太甚。”
娄家娄长松皱眉道:“她这般猖狂,难道就没有法子压制了吗?”又道,“照这般为所欲为,我等只怕大祸临头。”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王震凤身上,他沉吟许久,方道:“为今之计,也只有看州府那边是什么情形。”
娄长松着急道:“依我之见,陈九娘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倘若她肆意打压官绅,州府里定不会坐视不理,还请王老出出主意,当初郑治中把那烫手山芋扔到咱们这儿来,如今造下这般孽来,也不能坐视不管。”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是啊,那瘟神可是郑家丢过来的,现在像条疯狗一样四处乱咬,淮安王就不管一管吗?”
“对对对,不若咱们联名上书,恳请州府把疯狗拽回去,照她这么乱咬,大家迟早遭殃。”
人们七嘴八舌,早就受不了陈九娘了,能让官绅们引起公愤,也确实是个人才。
王震凤细细斟酌,确实要采取反击手段,若不然势必遭殃。
当初陈九娘是郑治中扔过来的,当即便商议组织魏县官绅联名上书到郑治中那里,给陈九娘施加压力。
就在众人热议怎么把陈九娘赶走时,忽见钟家的仆人急匆匆来寻,说陈九娘带官差去钟家抓人了。
钟家人集体炸毛,鉴于上回她刨坟的猖狂举动,钟志金扭曲着脸咆哮道:“那瘟神还有完没完?!”
第30章 吻
在场的所有人都人心惶惶,钟家受不住这个刺激,纷纷告辞离开。
此次陈皎带人去钟家拿人,涉及到两桩案子。
一桩是钟祥汉在柏堂狎玩妓子致死,还有一桩则是钟志民霸占良家女,令其丈夫致残。
二十多名官兵前来提人问审,那阵仗委实闹得大。
大兴村的村民多数都姓钟,他们跟钟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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